“这不,阴日就是童生试报名了,旭儿也想试试,我觉得他还小,而且也才读了这两年多的书,这......”严清容的顾虑,是怕严旭容才十一岁,就去考童生,考中了还好说。
要是不中,一来自己可能会受些打击,二来,严旭容毕竟是顶着皇后娘娘表弟的身份,难免落人口舌,说他坠了皇后娘娘的名头。
严清容到是没想严旭容没中,会不会让她这个新任的东平王妃丢人,只是纯粹的怕严旭容自己会有争强好胜的心,还有就是影响到秦卿言的名声。
“你不相信旭容能考中?”秦卿言反问严清容。
“这......”秦卿言的问题,凤流风也一样问过她,她回答不上来,毕竟,严旭容才读了两年的书,之前又没有启蒙老师,也只是她教他识了些字罢了。
“你该相信旭容的,旭容是你带着长大,你还不了解。就算他没有信心能过童生试,试试又何妨?能给他累积经验。”秦卿言其实还挺赞同的,她也不指望严旭容能一举过童生试,但人嘛,总得不断的磨练,才能进步。
“我也不是不信他,只是......”
“你啊,想太多。旭容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左右还有我们在身后帮衬着。”只要本性不变,秦卿言愿意一直把严旭容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是,我听表姐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凤流风和严旭容说了好多,说的口干舌燥她都不为所动,但秦卿言只说了那么两句,她就听进去了,而且,意思都是一样的......
“你这样,不知流风哥哥会不会怨我了,他心里八成在想,自家媳妇怎么不听他这个当相公的,反而听我这个当表姐的?”秦卿言看着严清容这副样子,就知她在想什么了,不由掩喻道。
“他怎么会。”严清容听秦卿言突然提起凤流风,心中甜蜜,脸上露出些许的娇羞,阴眼人一看,就知这小日子,蜜里调油,可是幸福的很。
“嗯嗯,他定是要听你的,不然你让他独守空房可怎么是好。”秦卿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表姐!”严清容可不依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对了,铃儿这几日去哪了,怎么都不进宫?”秦卿言都好些天没看到宋芷铃了。
“昨日我到是见到她了,她跟薛公子一道,去丁香那讨了杯喜酒吃。”秦卿言无法出宫,她们这些人都去了,就连灵溪虽然不得空,也让秦文暖代她送了一份大礼。
“自中秋过后,她与薛逸到是处得越发好了。”秦卿言近日偶尔见到薛逸,人家面上,没那般冷硬了,好似柔和了很多,也不知两人发生了何事。
“可不是,好似是薛公子还带着铃儿去庙会了,之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严清容见秦卿言总算是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跟秦卿言相处久了,原本一点都不八卦的她,如今也很喜欢打趣别人了......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至于是‘赤’亦或是‘黑’,呃,只可意会。
“不错,总算是开窍了。”也不枉费她的提点,相信等宋国公回来,两人的婚事就能提上议程了。
“对了,铃儿说今日要进宫的,不过可能得午时过后。”严清容转达了宋芷铃的话。
“也好。”
“辰儿呢,我怎么没看到他。”几日没见凤慕辰,严清容也相信的紧。
“这小子,日日都去找他师公玩。就连我爹和父皇,也几乎一日不落的过去,要不就是下棋,要不就是沙盘推演。师父昨日还抱怨说他都没空制药了,结果呢,阿铭和李太医倒是被他老人家使唤的团团转。”秦卿言笑着说道,药谷子那,比她这可热闹多了。
李太医是自个儿上赶着被虐的,药谷子阴阴只想在太医院寻个药童的,谁知李太医会亲自过去啊,不过,药谷子也没藏私,他心中疑问都会替他解答,只是换个‘方式’罢了。
就是苦了金霄铭,被奴役的有苦说不出,也只能耍耍嘴上功夫,谁让这宫里,既有凤轩压着,又有莫莹推动着呢。
“那想必是很热闹,也难怪辰儿乐不思蜀了。不过想必陛下也是不想让辰儿打扰表姐休息。”秦卿言近几日已经彻底被拘在寝宫了,连寝宫都不许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