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言的脸还是红红的,看着凤轩的样子,道了声:“活该。”
“嗯?娘子说什么?”凤轩其实听清了。
“没什么。”她没这胆量再说一遍。
“你先休息,我去换身衣裳。”凤轩摇了摇头,又吻了吻秦卿言,才按住心中的那点悸动,快步离开。
“哦。”秦卿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透着点点红晕的脸,加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凤轩根本不敢多看。
“表姐。”凤轩刚离开,严清容就进来了。
“有水吗,我想喝口水。”秦卿言觉得嘴里有些干渴,原想等凤轩回来,却不想进来的是严清容。
“有,我去拿。”严清容绕到外间,倒了温水给秦卿言喝了半盏。
“怎么就你,铃儿和星悦姐姐呢?”星悦不在,秦卿言不觉得奇怪,毕竟边关琐事颇多。可是宋芷铃这两日恨不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的。
“去厨房琢磨吃的了,说要给表姐做好吃的,把星悦姐姐也拉去了。”严清容捂着嘴笑。
“这孩子。”秦卿言在心里,一直把这几个‘妹妹’当成孩子,毕竟自己是两世为人,加起来也活了四十年了。对她们几个,只有宠溺。
“有表姐纵着,芷铃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心性。”严清容其实是羡慕宋芷铃的,宋芷铃这性子,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
“你也可以,表姐也纵着你。”秦卿言也不会厚此薄彼,何况严清容还是她亲表妹呢。严清容乖巧,安静的守着自己的本分,却也让她心疼。最主要的是,凤轩虽然没说,但她知道,凤傲和凤轩的意思,大概等回京,会让风流云重回皇室到时,她怕严清容
“那我就赖着表姐了。”严清容故作撒娇的道。其实她心里清楚,就算严家没出事,她就算是三房嫡女,但她父亲是庶出,在京都这样世家林立的地方,她压根就不起眼。眼下她是孤女,仰仗着秦卿言而活得这么肆意,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好了,哪能再生过多的奢求。
“你要时刻记着这句话,万事有表姐在辈后。表姐不成你还有表姐夫呢。就算我爹和哥哥,那也是你的姑丈和表哥,哪个不站在你这边。”秦卿言摸了摸严清容的头,一本正经的道。
“好。我记得。”严清容点头,差点就落下泪来。其实她自己好不好的无所谓,父母去前,让她千万护好弟弟,眼下弟弟也在秦卿言的羽翼之下越来越好,她哪还有所求。可是秦卿言却还是这么说,她的心里暖的发烫。
“言儿,药老醒了。”两人正说话,星悦从外面匆匆而来,听得出声音都带着轻松与喜悦。
“真的吗?人如今怎么样了?”秦卿言也开心。
“陛下已经过去了,让我来跟你说一下。”星悦也还不知道药谷子的情况,只是阴二来禀报凤轩,凤轩让她来跟秦卿言说一声罢了。
“那姐姐去帮我看看师父。”秦卿言挺着急的,也不知药谷子的状态如何,毕竟毒还未解,又身受重伤。
“你别着急,躺着莫要动。我去看看。清容。”星悦制止秦卿言坐起来。
“我会看着表姐的。星悦姐姐放心。”严清容点头。
星悦急匆匆的赶往药谷子如今暂住的院子时,凤轩他们都在。还得到药谷子在骂金霄铭的声音:“你个臭小子,想谋杀啊”
“老头子,你都这样了还能动嘛,就不能好好的躺着?!”星悦踏进屋子,就见到金霄铭正站在床头,跟药谷子剑拔弩张。
“看看,看看,跟老夫大呼小叫的,孽徒,孽徒!”药谷子指着金霄铭,不满极了。
“我伺候不了了,你来。”金霄铭气呼呼的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不想再理药谷子了,原本他醒了,自己还松了口气,心情也不错。但是这老头,一醒来就冲自己咧咧,还说要喝酒,真是不想活了,就这残破的身子,能喝吗?!自己不过说了他两句,就自己要挣扎着下床了
“师父,您眼下不能动。”凤轩也很是头痛,实在不知道要把药谷子奈何。药谷子一向都是我行我素,任性的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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