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是驸马的人吧”金霄铭挑眉。
“我们是大周人!不过,大周已经和大庸合作了,你们要是一意孤行,与我们为敌,迟早下场跟大暄一样!”那两人一顿,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连自己是哪国的人都不敢承认,也不是谁才是孬种。”那牢头在旁边哼了一声,介意金霄铭道:“摄政王,属下觉得,直接用刑吧。”
“看看,连我这长年待在天牢的属下都没耐心跟你们玩了。怎么样,要不要说说你们来大俞的目的?还是说,你们很想试试我大俞的酷刑。还别说,这有些虽是本王弄出来的,不过本王自个儿到也未曾见过。”
金霄铭喝着属下沏的茶,悠闲的像是坐在后花园。
“摄政王,属下觉得您发明那些最是好用,为属下们可是省了不少心,就比如说这个痒痒粉,那洒上一点点就能从头痒到脚,就连骨头都是痒的,有几个人可是受不住,自己拿着刀一片一片挖自己的肉呢还有这个,用上一点,就疼痛入骨,痛上一刻钟,又像没事人似的过一盏茶,只不过,一过又更痛上一分,如此周而复始,那些个罪犯,就没有招架的住的,还有这个”
牢头像是献宝似的,细数着金霄铭闲来无事时研究的那些个毒,听得地上那二人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痛。“你,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也不是吓大的!”
“来了我们这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是这般说的,到底如何,试试不就知道了。”牢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瓦罐,里面,有各色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