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凤轩走了。
“爹,您放心,儿子没事!”吃了药谷子药,疼痛感减轻了不是。秦源霖看着没有离去的秦浩云,扯出了一抹微笑。
秦浩云看着脸色惨白,无半点血丝的小儿子,一向严肃的脸上,布满了心疼。“疼不疼?”这三个字,让秦源霖差点泪崩,他爹如此变扭加内敛的一个人,何时问过他“疼不疼”这样有些煽情的话?
“不疼!真的!”心里甜着呢,有这么多人关心他。“那你好好休息,为父阴日再过来看你。”“不用……”
秦浩云却已经像门外又去了,到了门口,还对着候着的阴五和小宇子道:“辛苦二位照料小儿了!”“不敢不敢!”“都是奴才份内之事,当不得!”阴五和小宇子连忙推辞。
“三,三公子,您怎么了?”小宇子和阴五送走众人再返回里屋时,却见躺着的秦源霖眼眶不但红红的,还有些湿漉漉的。
“没事,我有些渴,麻烦给我倒杯水吧。”秦源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小宇子很有礼貌的笑了笑。
“您稍等。”小宇子揉了揉眼睛,仿佛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
稍微喂了点水,阴五这才开始替秦源霖把刚才崩开的伤口重新换药包扎。整一个过程,秦源霖好像没有知觉一般,一动不动,更别说吭声了。
“小宇子。”“三公子有何事?”“小妹真的没事吗?”“没事,药老说躺两日就能下床了,只是稍稍有些动了胎气而已,三公子别担心,您还是先养好伤,让娘娘安心才是。”小宇子也只他们兄妹感情好,遂大着胆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