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不知道,普慈大师是我们的师伯吗?”“你说什么?!”普慈大师是药谷子的师兄,怎么看怎么联系不起来的两个人啊。
“普慈大师未出家之前,和师父师承一人。”“好吧,那上回,你陪我们去华清寺祭奠娘亲,你一个单独离开了一会儿,就是去见普慈大师了?”秦卿言如今大概能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了。
“嗯,他找我有些事情。”说一了堆奇奇怪怪的话,他到如今还一只半解中。“找你何事?怎么不带我去,你不是知道我想请他见见祖母吗?”秦卿言不开心了,这人,明明知道的,却一直没跟自己说。
“师伯说,见你的时候未到,自然也不会见祖母。”秦卿言心里咯噔一下,这普慈大师,该不会也知道她重生的事吧,或许,师父还是从他那知道的?不怪她有这想法,实在是自古以来,不管是口口相传的,还是书上记载的,那些个得道高僧,都有些窥测天机的本事。
“不对啊,你不是说大师说时机未到吗?如今难道就到了?”是不是矛盾了些?“不知。”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又会不会见?他只记得当日普慈只说,他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兴许就在他登得大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