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
“小姐。”
“中毒那个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还有我娘”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属下也是听风行说起过,事情发生后大概三个月左右,陛下与殿下还有镇国公与大公子在太子府的书房里待在大半天,出来就说这事不查了,然后新年一过,镇国公就请旨回边关了。小姐要是想知道,何不问问殿下。”
“嗯,到时我在问,你去看看樊娘那边,边关有什么消息。”
“是。”
秦卿言知道,这件事情必定是查出些结果了,但是那个人,此时还不宜动手的,那么,必然是与东平王脱不了干系的,当日她走的匆忙,又断了跟凤轩这边联系,这件事情便搁下了。
前世,并没有这一出,有一点,百丝不得其解,东平王为何要给娘亲下毒,还是说,他想害死父亲,除去陛下的一条手臂,亦或者,更甚是直接想杀陛下,否则,回想当时陛下与皇后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有愧疚的。
如果当时东平王就已经藏的这么深了,那么又经过了十二年,那其势力,在朝中必定已是盘根错节,要不动声色的铲除,也非一朝一夕可成。
看来,还是得跟凤轩商议一下,看看他们查到哪一步了,不过,他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毕竟其中危险颇高。
“小姐,有何不妥?”海棠看秦卿言眉头紧皱,不由问道。
“无事。”秦卿言拔腿往院外走去,“对了,你跟我一起吧,你顺便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时候,府里有没有别的事。”
“是。”海棠一边跟在秦卿言身侧走着,一边跟她讲着这半年来府里的事情,无非就是大家都为她担心着。
“小姐,婢子想起来了,朔世子,他隔一段时间就来府里找小姐。”
“他来找我做什么?”秦卿言停下脚步。
“不知,他拜见过老夫人、老爷和大少爷。他说他找到了一个神医,可以帮小姐您冶病。”
“我爹怎么说?”
“老爷很是客气,说小姐的身子只需好好休养便可,何况殿下已经请了名医跟在小姐身侧。”
“后来呢?”
“刚开始朔世子隔几天就来一趟,后来隔一个月来一次,这个月还未来过。对了,他还暗中来过咱们卿园,不过大少爷说,让婢子就当没发现。”
“嗯。”凤朔到底想干嘛,以前自己跟他走的亲近也没见得他三天两头往府里跑啊,因为他知道祖母并不喜欢他那种顽劣的脾性,很怕自己跟他相处久了会学坏。
“殿下知道吗?”
“想来应是知道的,婢子有一日去樊娘那,莫护卫正好在跟樊娘说起朔世子在宫门拦了殿下马车,质问殿下小姐去了何处。”
“殿下怎么说?”
“殿下只说了一句:干卿底事。就走了。”
“哈哈哈,厉害。”秦卿言笑的花枝乱颤。
“小姐,都快到外院了,您注意些!”海棠忍不住提醒道,人家刚过完聘的女子,哪个不是一副娇羞样,可是看看自家小姐,一点没有待嫁新娘的样子,比平日更是随意。
“咳咳,哦,这样成吗?”秦卿言才注意到场合,这半年,她在山上随意惯了,一时忘记她已然回京,而且此时,又是一个待嫁女。
海棠看到秦卿言站直了身子,双手轻握于身前,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小姐,你要是不要笑的这么夸张,就能骗过所有人呢。”
“你这丫头,走吧,回头婶娘要来催了。”秦卿言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往正厅去了。
“小姐,您可算出来了,夫人在那边招待客人呢。”二夫人身边的婢女绿茵殷勤的走过来给秦卿言请安。
“嗯,我去找婶娘。你继续。”秦卿言是看到原先绿茵只是在做着些杂物的。
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就带着海棠离开了,留下绿茵不愤的站在原地跺脚。
“婶娘还留着她?”
“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