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去了趟诊所。有个姓陈的‘高级知识分子’因为治疗结果去诊所闹事。你明白了吗?”
王嘉婕吃惊地道:“姓陈,难道是——陈旭刚!”
“说不准,但大概率是他。他一定是在治疗中说了不该说的话,在心虚呢。光伬医生那边没保留患者的隐私,所以我也不知道内容。不过,我们也不必知道他在心虚什么,只要在恰当的时间点,挑明我们和诊所的关系,就能起到决定性的影响力了……”
魏昆咧嘴一笑:“他会自己把自己活生生吓死的。在这之前,我们认真扮演打工仔就好。”
王嘉婕先是跟着点头,随后猛然惊醒,悲愤道:
“可我确实是打工仔啊!一毛钱工资都没拿到的那种,还用得着演吗!”
“得演,你不演的时候像病人,演了才像正常人。不能给外人留下我们诊所让病人以工抵债的负面印象……”
王嘉婕气得手指发抖,拍拍胸口深呼吸,说道不气不气。
她拿魏昆没辙。
谁让他是老板呢?
王嘉婕扶着精致的下巴,百无聊赖地把玩发丝,望着长长的队伍,思考着自己和魏昆的未来。
现在玫瑰公司手持两项重点业务。
分别是为网店老板们准备的智能在线客服,还有针对高压都市人群的线上心理咨询和催眠理疗服务。
前者市场有待挖掘,需要想办法进一步打开口碑。
后者已经在东河市开展得如火如荼,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常言道,最好卖的商品往往具有不可替代性。
光伬医生的心理医疗就是当前最无法替代的“商品”,放眼全国,仅此一份。
心理医疗虽是小众市场,倘若借此能独占一方,也有机会发展成为一家颇具规模的医疗集团。
在扬帆起航前。
王嘉婕就要认真地考虑清楚了。
她与宋燕和卢欣蕊、蒋珊那些女人不同,她们的前途命运已经和玫瑰心理咨询所紧紧捆绑在一起,不会轻易松手。
王嘉婕瞧得出,魏昆其实留给自己相当高的自由度,任由自己参与任何感兴趣的项目。
他在等,等待自己做出选择。
忽然发现的这份隐蔽优待,让王嘉婕心里有种开心的窃喜,再看向魏昆时也不觉得他是那样可恶了。
“魏同学!”
何主任蓦然的大嗓门,惊得王嘉婕一激灵。
他用力拍着魏昆的后背,脸上挂满惊喜,连连称赞道:“不错!不错!”
魏昆看见何主任笑得褶子都带花,可笑容间又满是空荡荡的失落。
疑惑他是怎么了。δhu五
“您体验过了?人还是要回归现实,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魏昆安慰道。
虽说这次义诊是简配版,没有催眠幻觉,只是根据要求模仿了声线,美其名曰声音治愈疗法。比起医疗性、更多的是抓人眼球的新奇娱乐性。但依旧有着相当不错的治愈效果。
不是每个人都能记起逝去亲人的声音,有些人哭得当场崩溃,抓着电话不放,最后还是“光伬”出面才解决了闹剧。
何主任惆怅地回忆道。
“我刚刚让许晴喊我老公,刚聊到谁随孩子姓,时间就到了——”
“?”
刚才那大姨真没白骂你老毕登!
魏昆蚌埠住了,怪异地望着何主任还在回味的老脸。
何主任察觉到周围目光不对,讪笑着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这是复杂的技术测试!我这是在测试ai仿真语音的广度与深度,以及其他领域的尝试可能性……”
他看了眼手表。
“正好,时间快到了,你们这边收拾收拾。魏同学,刘女士,麻烦二位跟我去一趟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