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可免费在此看了个诊,还真瞧出了点病。
亏得发现的及时,早早去抓药吃下才能心安。
酒楼大堂。
见到外面的场景,官差上前了解过情况后,心下就是一松。
还多亏了外面那俩大夫稳住局面。
没了那群人上前捣乱,这下脑子总算清静。
苏一再次为中毒者检查了一番,男子这时也缓过来了一些,看着面前哭的情真意切的妻子,心内只觉讽刺又好笑。
依稀记得方才弥留之际,自己妻子可是只顾着让酒楼给个交代,就酒楼掌柜一再提及的看大夫一事她都置若罔闻。
想不到都到了那个时候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竟毫不顾忌自己的死活。
也是了,自己这个身体对她来说也确实是个拖累。
再看看身旁的幼子,男子痛苦地闭了闭双眼。
苏一收回手,看了眼身后的岑伍等官差,转头对着男子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可不停颤动的眼皮却出卖了他自己。
岑伍走上前,探头看向男子,“苏神医,他可以开口了吗?”
“可以和想不想是两回事。”
在场人中谁能听不出此话何意,众人视线定定地看向紧闭双眼的男子。
男子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眼皮下的眼珠不自觉转动。
那妇人闻言敛眉看了眼男子,不开口正好,她还怕他开口胡说,耽误了自己的大计。
“岑官爷是吧?虽然毒已解了大部分,但他本身就体弱,接下来的几日还需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既然他现在不想开口,但作为当事人和重要的证人,我建议先将他送去济世堂的住院部,你们可以派人守在那里,直到查清事实真相,还我们百味酒楼一个公道。”
“不行!”m.
妇人吱嗷一嗓子跳了起来,她目眦欲裂喊叫,“我相公就是在你们这酒楼中毒的,再去你们济世堂,那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吗?”
众人:“……”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相公这身子还需继续治疗,毒素也暂时未清除彻底,可耽搁不得。”云大夫朝她道。
真是搞不懂,这妇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去了济世堂由苏神医亲自诊治,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人明明就是在酒楼中的毒,现在既然被救回一条命,我也不追究别的了,你们赔偿了我们的损失就成,我们不去药堂,我们要回家。”
苏一简直都要被她这些话给逗笑了,“你不追究了?不好意思,现在不是你追究不追究的问题,是我们酒楼被污蔑下毒,他作为当事人,必须开口为我们澄清。既然他现在不想说,那我就边为他解毒边等着他开口。”
妇人目光躲闪,心道那两人死哪去了这是,关键时刻竟然不见人。
“人是在你们这里用的午食,又有证人可以证明,现在人都躺在这里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官差环视一圈,“那俩人呢?”
没人知道。
岑伍见状似是有些为难,事情真相还未查明,这酒楼和济世堂的关系他也清楚。
这人万一人在济世堂出了什么事,自己不好跟知府大人交代呀。
但男子这种情况,让人回家似乎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