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会舍得进来搓一顿。
这一家三口的衣物不说是破衣烂衫,可也实在算不得多好,就这,他们会舍得来酒楼吃?
由此,小七便快速问出了那一句。
此话一出,在场的伙计们也跟着附和,“是呀,人到底是不是在咱们酒楼用了餐还不知。”
“就是。”
一旁的食客们也你一句我一句道:“是,合该问清楚。”
方才大家伙儿被这一家三口视觉加听觉冲击地一时也没去细想,此刻想想,若是换了他们,那也要弄清楚人到底是不是在他们酒楼吃的酒菜。
在场的食客们不乏有那些啥啥眼看人低的,上下扫视那一家三口后开口,“瞅这样,果真是能够舍得来这百味酒楼用饭的?”
一旁人跟着摇头,看这样子,他也有些不信。
被众人如此盯视,眼看舆论也变了方向,妇人立马急了。
大家方才不是还一致同情自家这方吗?
怎么那掌柜的一句话,这些人就能如此摇摆不定。
呵呸,一个个的,真是墙头草!
“你们休想不认账,我相公当然是在你们这吃的酒菜!”
她借着抹泪的空挡,用袖子遮着面朝身后方才帮忙抬她相公的那几人中间看去,该你上场了。
其中一人立马往前站了站,“没错,杨兄弟就是与我一起在此吃的酒,方才回去的路上他就直说肚子不舒服,不想还没到家就成这样了。”
说着,此人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还抬手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一旁帮着抬人的另外几人还假装安抚地在那人背上拍了几把。
在场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还真是在他们这吃的。
有人嘴快道:“既是一同吃了那酒菜,那你怎么就没事呢?”
“对呀,我们,好像也都没事……”
小七不禁看向方才那个免费嘴替,兄台好睿智。
兄台收到小七赞赏的目光,傲娇地弯了弯唇。
小七快速回神,看着地上痛苦不已的男子开口,“关于二位今日是否真的在本酒楼就餐过,我自会让人查清楚,眼前这位兄弟眼看着就要等不得,不若还是先带着这位兄弟去看大夫,还是性命要紧不是?”
虽说心内清楚自家酒楼的酒菜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那他也不想酒楼才开业两日的时间,就有人死在这里,那还叫人如何做生意?
那妇人一听却不干了,立马起身目眦欲裂地冲小七喊道:“你休想将我们骗走,到时我们人也没了,你们又不承认,我们孤儿寡母的能耐你们何!我们今日哪里也不去……”
那模样好似有人现在就要要了她命似的。
喊完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开了。
全程,那孩子就一直挤着眼哇哇哭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只往嘴里流……
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想上去替那娃擦把脸,偏偏那妇人根本一点也顾不上自己儿子如何。
小七看妇人简直是耍起了无赖,眼神也冷了几分,“你如此不顾你相公的死活,我倒想知道夫人到底是想要个什么说法?”
说到此处,眼见着妇人的身子抖了下。
小七接着道:“再者,这两日在我百味酒楼就餐的食客那许多,并无其他人出现中毒症状,我还需报官清官爷查清楚这位食客中毒的真正原因,没的让我百味酒楼替害人者背了这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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