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空一个振翅,瞬间就冲了出去。
众将士俱是目瞪口呆。
钟三立马被气到跳蹦子,“嘿!”
它一傻鸟,跟谁在这称‘爷’呢这是?
那个傲娇凌空,如今变成了嚣张凌空!
一旁的鲁飞和其他人立马将钟三给劝下了。
“哎!老钟,消消气,消消气!”
狗还仗人势呢?
更何况是一只会说话的傻鸟,哦不,海东青!
“跟它一‘鸟’置什么气?”
看来,以后说凌空时可是得小心点了。
搞不好,这货就要在将军面前故意使坏可咋整?
这时,屋内的暗一冲外喊道:“下一位!”
“哎!来了,来了!”鲁飞忙不迭地回道。
钟三这才压下心底的怒火,连忙安排了下一位将士进去。
“快,该你了!”钟三边说边在那人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屋内。
苏一刚给之前的那位士兵针灸完,来到桌案前坐下。
刚被安排进来的士兵在桌案前站定,立马恭敬地跟苏一和萧墨寒行了一礼。
“将军,夫人!”
“嗯,坐下吧!”苏一点点头,示意这名士兵坐下。
“是。”
士兵坐下之后一个抬头,不经意间瞅到了苏一后面的塌上,躺着方才排在他前面那人,此时那人的半身已经被扎成了刺猬一般。
他瞬间开始头皮发麻……
苏一瞧着面前年轻的士兵,还未将他怎么样,就将他吓成了这般模样。
她忍不住低笑出声,随即语气柔和道:“你不用紧张,来,我先为你把脉!”
他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手腕放置在脉枕之上,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榻上的‘刺猬’。
一旁的萧墨寒和秦誉二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些士兵一个个的,真是给他们镇北军丢脸。
还他娘的丢脸丢到了将军夫人这里……
迎着二人凌厉的视线,士兵的眼神闪了闪,忙不迭地垂下了眼眸。
想到先前被治疗过后出去的那
m.些人,讲到被针灸后那些神奇的反应。
他立马迫使自己压下了对于针灸的害怕情绪。
整个下午,不断地有士兵治疗完一脸欣喜地出去,后方也不断地有士兵补上来接着排队。
天色渐晚。
当下一个士兵进来之时,开关门的瞬间,秦誉瞥见外面的天色已暗。
随即,对苏一恭敬地道:“夫人,不若您先休息休息?”
苏一刚为一名士兵针灸完,只见她快步走向了桌案,边道:“不用。”
接着跟暗一使了个眼色,冲门口抬了抬下巴。
秦誉看向萧墨寒,眼神询问他该如何。
萧墨寒自然是要听媳妇儿的了,他冲秦誉点了点头,走到苏一身旁坐了下来。
暗二立马赶眼色地为苏一和萧墨寒递上了热茶。
苏一此时还真是渴了,只见她接过杯子,豪爽地两口便将杯中的茶水给干了个干净。
在场的人,除了萧墨寒和暗一、暗二以外的人见状,不禁愣了一瞬。
像将军夫人这般不拘小节、个性洒脱的女子,真真是不多见的。
暗一和暗二看向那几人的表情,一脸的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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