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可看出二人的样貌不凡。
苏一闻言只是呵呵一笑,并未多言。
她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孩子们并非亲生。
如此,几日过去,那些轻症患者已经基本康复,重症也都已经无碍,再休养几日便可与常人无异。
黄大夫作为最先染上疫病的人,倒是恢复的挺快。
后面的几日,他一直在帮着苏一医治病人。
当然,他也刚巧趁此机会,请教苏一很多医理药理。
苏一自然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大夫的眼睛里满是感激与倾佩。
“真是想不到,老夫行医几十年,竟……哎,真是惭愧,惭愧呀!”
是日。
前去县衙报信的人与几名衙役打扮的人来到了镇上,还带了几名医者。
一进镇子,前去报信的那人便发现,镇内毫无异常。
而此时,百姓们看到了一行人。
立马有人道:“廖鑫,你咋一去这么多日?”
若不是廖鑫鼻翼旁那个有标志性的痦子,大家兴许还认不出他来。
实在是,此刻的廖鑫看上去实在是太惨了……
衣服破旧不堪,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怎一个惨字了得。
说他是逃难来的难民都不为过。
廖鑫满脸写着的就是:这是什么情况?
当时里长让他抓紧去县衙送信,不是说鼠疫吗?
大家这不都好好的吗?
事实上,打从他出了镇子,便遇上了一伙歹人,硬是将他的马匹和干粮给抢了去。
好在他够激灵,找了个隐秘之处躲了起来,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随后就只能地奔着前往县衙,可偏偏又遇上了大雪。
整整一晚的大雪,又冷又饿,路又滑。
呜呜……天知道他是如何到了县衙的!
看着他不解的表情,有人道:“黄大夫他们在作坊那边。”
“来,你们快点将这口罩给戴上,如今还并未完全安全……”一个大妈拿了一沓口罩递上来。
随后,大家七嘴八舌地将事情的原委都告知了他。
廖鑫闻言,便立马带着众人赶往了作坊。
那几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是意外。
实际上,当时县令广招医者,说是为了这吉康镇的鼠疫。
其他人都不敢来冒险,搞不好小命便会交代在此。
故,最后报名的也就他们几人。
大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谁也拿不准。
但,他们认为自己作为医者,遇到此种情况,自是义不容辞……
作坊内,苏一他们听闻报信的人带着官差和大夫来了,里长和黄大夫二人便来到了门口。
“里长,黄大夫!”
隔着门,廖鑫看到了二人。
里长看了看外面的人,“回来了。”
这语气……颇有点不满的意思在里头。
但还是对一同前来的衙役先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现在这情况,他们是走呢还是走呢?
那为首的衙役便道:“里长,既然如此,那我等这就回去向县令大人复命。”
其实当时谁也不愿意来冒这个险,但命令在身,他们又不得不来。
这下好了,来溜了一圈便能回去了。
里长道:“好,差爷们辛苦了。”
那衙役看了看身后的几名大夫,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