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现在的苏一不一样了,给他们做好吃的,还尽心尽力地照顾和保护他们。
他知道,昨晚苏一温柔的给他们盖被子。
他已不记得自己的亲生娘亲有没有这么对待过他。
“没事!这是坏人的血。”苏一笑看着他。
兴许是不好意思,大宝蹬蹬蹬跑去找爹了。
“爹爹!”
二宝傻傻的冲苏一嘻嘻笑,也紧追大宝身后跑了。
出来看到被打的如此惨烈的山匪们,小汐儿怯怯的趴在苏一的脖颈间。
“不用怕!以后他们都得听你的。”
“真的吗?可是他们都好凶,好可怕!”
山匪们:“???”
我们现在可什么都没做呀!
没看我们被打的这么惨吗?
山匪们可怜兮兮地望向苏一。
“额,他们,他们也就是长得丑点,身上臭点,等条件允许吧!让他们好好收拾收拾哦!”
山匪们:这娘俩,咱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苏一丢给他们一瓶药:“上好药,休整一番,到附近山上找找看有没有吃的,吃完好上路。”
山匪:“!!!”
听这话,感觉咋那么瘆人呢?
萧墨寒和苏一带着三小只,寻了一处有大树遮荫的地方,将锅具等用品拿出来准备午饭。
出发前做的饼子还有,外面天气如此热,苏一之前索性将一部分放进了空间。
中午只打算简单吃些。
这时,突然灾民队伍里闹哄哄起来。
“金豆,我的金豆哇……呜呜……”一个年轻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
村民们好似都有些麻木了。
他们如何能不知是为何。
看到后又不忍的别过脸去。
他们其中,有些人的孩子也是因为缺粮缺水而死。
他们却只能含泪草草安葬了事。
如今缺粮缺水,都先紧着男人们,没有男人们顶着,他们如何能走到目的地。
苏一立马站起身走过去,只见那妇人怀里的孩子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起皮,已经紧闭双眼昏迷不醒。
伸手探了探,那孩子身上温度极高,显然已经重度脱水。
孩子母亲的哭声已经哑在嗓子眼,只是眼角的泪珠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苏一立马对孩子母亲道:“快将他放下!让他平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脱去。”
然后转身到马车上拿了一个水囊下来。
妇人照做。
那孩子父亲李亮,紧张地眼睛在苏一和孩子身上来回转。
苏一让孩子父亲拿来一块布子撕开,将水倒在布子上,让孩子父母一同给孩子擦拭全身。
在触及到布子冰凉的触感时,孩子母亲微微一怔,随即默默地给孩子擦拭起来。
苏一借助衣服遮挡拿出银针,快速在金豆大椎穴、内关穴、百会穴施针。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孩子才悠悠转醒。
“娘……”金豆弱弱的声音传来。
孩子母亲玉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夫妻俩立马面向苏一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您救了小儿的命,以后我们的命就是您的。”
苏一并未多言,拿出一个瓷瓶:“瓶子里的药一天三次服用,两天后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给孩子喂一些水!”苏一叮嘱道。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