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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锡瞪着眼愣住。
江砚深和江砚淮眸色深深。
江稚鱼无所谓的摆了下手,“所以呢?你们要把我抓起来?”
书房沉默了片刻。
是江砚锡先没忍住,怒指着江稚鱼,“你为什么这么做?”
江稚鱼轻轻抬了抬眼皮,眼里宛如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他们嘴臭!”
自然要帮他们闭上嘴了!
她话音刚落,江砚淮却突然抬头紧紧盯着她,甚至朝前了几步,抓住了她的手。
“砚淮!”
“二哥?”
江砚深和江砚锡的怒斥和惊呼都没让他清醒,而是紧抓着江稚鱼的手看,伴随着走进后那股细细密密袭来的清香,他身子微晃,仿佛烫手山芋一样撒开了江稚鱼的手就往外走。
“砚淮?”江砚深蹙眉。
砚淮自小心思沉稳,还从未有这么不冷静的一面,到底怎么了?
江砚锡也诧异,叫了好几声二哥江砚淮都没反应,只自顾自往前走,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江稚鱼微微眯眼,饶有趣味的看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