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我们来说用处已经达到了,没什么价值了,跑了也就跑了罢,随她去。”苏梦嫣对这个玄凌还是起了怜悯之心,她这跑出去之后,必然会被崔觅雪的人追杀,抓不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司徒曜很是赞同,便没再说什么,心情难得如此高兴,他也顾不得什么规矩,拉着苏梦嫣的手,飞上了自家最高的屋檐,不知何事拿来了两壶酒,放在了她的手上。
月下微酌,苏梦嫣笑意正浓,司徒曜已经一半下肚。
又过了几日,宫里传来消息,自从二皇子被带进大理寺之后,白贵妃日日跪在皇帝寝殿前,终于在晕倒前,皇帝还是心软了,让白贵妃进来了。
“你不必多说,这件事我是一定严查到底,不管是不是皇子,做了就是做了,我这里不容情。”皇上直接对着哭哭啼啼的白贵妃下了最后通牒。
白贵妃知道皇上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松口,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她不会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孩子在里面受苦。
“皇上,臣妾此次前来,可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来的,二皇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是知道他的为人,给他一万个胆子,怎么敢在您面前造次?这其中必有隐情,还请皇上多开恩!”白贵妃红了眼眶,久跪不起。
皇帝也因为这件事,愁心不移,不过那玉佩也是铁证,还有什么人敢陷害到堂堂皇子身上,将白贵妃拉起,轻轻拍着肩膀。
白贵妃对皇帝的动作欣喜不已,看来她来求情还是有用的。
“贵妃,你这个儿子也是不争气,玉佩那么重要的物件不贴身带着,你也不用忧心,只要他没错,朕绝不会让他受委屈。”皇帝欲言又止,还是这样的说词。
“皇上,你看事情还是毫无进展,要不然将他放出来吧,那大理寺他待不得...”白贵妃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了起来。
看到白贵妃哭哭啼啼的样子,皇帝也是看着有些心烦了,揉了揉太阳穴,起身道:“不可能,这件事你不用再多说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白贵妃又是一番说辞,皇帝也是听的无奈了,只好传了旨,让他们速速到宫中审讯。
随后他们都来了,在大殿前,白贵妃跪在最前面,被传召过来的司徒兆和崔觅雪,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五味杂陈,这一个难关他们一定要过去。
“皇上,兆儿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冤枉啊皇上,天大的冤枉,请皇上明鉴!”白贵妃身穿一身素色,堂堂的贵妃,连个像样的饰品都没带着,充满了诚意。
司徒兆听到母亲这样说,立马就跪在地上,一个头接着一个的嗑着,:“父皇,儿子实在是冤枉,这样的事情我儿臣从来没做过,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呢?”
崔觅雪一听到这话,心里对他也很是无语,说的话,毫无重点,这样说只会让皇帝恼怒,赶忙也跪在旁边,提高了音量,清脆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
“回禀皇帝,臣女在这里一定要禀明一件事,就算司徒兆再怎么用什么手段来实现什么目的,然后把玉佩落在了现场,而且是这么贴身的物件,是不是太过于愚蠢了,据我了解,儿皇子也不会到这么地步,还请皇帝多想想。”崔觅雪的回答不卑不亢,随便贬低了司徒兆,不过也是慢慢扫清了皇帝的顾虑。
皇帝听了他们的陈述之后,心里也有了一些判断,不过还是恼怒,因为目前就查出来这个线索,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司徒兆,抬起头来,你告诉朕,你玉佩有没有留意被什么人拿走了,还是另有隐情?”皇帝中气十足,尽显皇家大气。
“回父皇的话,儿臣不记得......应该是被偷......”司徒兆实在不记得自己玉佩被什么人拿走了,所以回答起来,实在慌张,上句不接下句。
崔觅雪在心里不禁暗骂,怎么慌慌张张下,这样嫌疑最大了,皇帝顾虑最多,也是最无情,一点点错误,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所以立马就抢上了话头,镇定的回答着:“回禀皇上,司徒兆太紧张了,臣女替他回答。他的玉佩一直是贴身保管,如果不记得什么时候没有的,那就一定是王府中出了内鬼,不然进不了二皇子的身。”
皇上突然注意寺起了这个崔觅雪,紧皱着眉头,没说什么,好像是在等着崔觅雪怎么说出个花边来,不过两个人这么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