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街街周边陷入死寂,几栋无人照看的赌档,燃起了熊熊火光。
满是断壁残垣的老街上,你白琳垂首靠在围墙下,血水慢慢淌下台阶。
夜惊堂确定死透后,转身走向街道尽头,途中捡起了插在地上的螭龙环首刀,收入腰间。
风波持续不久,无数捕快此时才从房舍上赶来。
三娘怕身份暴露,提前回了马车。骆凝则面蒙纱巾,三尺青锋斜持手中,站在两人侧面。
王二趴在地上没了声息王承景本来就伤势很重,被照顾也最多,口鼻渗血,身上血迹斑斑倒在了一旁,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见夜惊堂过来,骆凝提剑道:
“是燕州二王,怎么处理?”
夜惊堂瞧见这俩憨批杀手,连续杀'叶四郎′和‘夜惊堂′,就族知道背后是周家,君山台不会想着同时除掉他这两个身份,但根据你白琳的口供,这事儿和君山台也脱不开关系。
“1暗中买凶杀官,形同造反,这俩是人证,交给黑衙先审审,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你和三娘没受伤吧?”
“这两人已经被你打伤,我没怎么动手,三娘一个人就把他们放翻了。”
骆凝收起佩剑,转眼打量夜惊堂,见他满身汗气,就拿出手绢帮他擦了擦脸颊。
夜惊堂被媳妇呵护,心头自然一暖,抬眼望去,见无数官差还没过来,便迅速把骆凝的青色面纱撩起来,低头在红唇上啵了口,手还在大月亮上捏了把,五指都陷入柔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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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凝措不及防被啵了个结实,双眸微瞪,有些恼火的在夜惊堂唇上轻咬了下,而后退开:“你这小贼真是”抬手擦了擦唇角,转身快步跑回了马车。
夜惊堂目送媳妇羞答答离去后,取出了黑衙腰牌,来到街口和捕快交涉,开始收拾残局。
三娘和凝儿怕他出事儿,赶过来驰援,其他四散而逃的贼子肯定没法追,只有鸟鸟跟了过去,能不能找到藏身之所挺难说。
虽然没留下人,但在民宅中发现了点线索有几件换掉的衣裳,和满是油渍的洗澡水,不出意外熔石油已经泼了,今明两天肯定会出现意外事件。
夜惊堂可以确定对方的目标是废帝,这个消息得尽快通知笨笨,从黑衙总捕口中得知,靖王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便先行来到了马车上。
一场动乱过后,原本暧昧声响不断的街区再无动静,街上也没了行人,裴家的马车,孤零零停在路边。
夜惊堂来到马车跟前,便听到车厢里传来声响:
“你手好重,能不能轻点?惊堂上药一点都不疼”
“他是摸你,我是正儿八经推拿,能一样?刚才和武疯子似得,一杆大枪耍的我都不敢近身,现在成娇娇小姐了?”
“那是打架,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窝里横的不行,打架只会左右横跳,不知道在干些啥”
“你。”
夜惊堂挑起门帘,抬眼就看到宽大车厢里,点着烛火。
骆凝坐在软榻边缘,左手里拿着玉龙膏,正在给三娘上药。
三娘则抱着软枕趴在软榻上,贴身武服已经解开,露出了光洁嵴背和腰线,沿着嵴柱有一线红痕,侧面还能看到被压扁的两大团儿。
〇〇
夜惊堂眼睛张大了几分,迅速把帘子合上:
“在治伤呀伤势如何?”
裴湘君听见动静,正想迅速把衣服拉上,发现惊堂很君子的退出去了,就没动,柔声道:
“没事儿,小伤罢了。”
“没事你刚才抱怨个什么?”
骆凝被有点战功就在她面前碍瑟的三娘气的不轻,见夜惊堂来了,就放下玉龙膏:
“你来给她上药,我懒得伺候她。”
裴湘君一愣,脸色发红回头:“胡说什么?你又没中药,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