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爷爷!”
钟延露出笑容,摸摸这个脑袋,捏捏那个脸蛋,询问课堂学习情况。
一群四五岁的小孩儿立马叽叽喳喳,争先恐后,有自我表现的,有打小报告的,说谁谁惹先生生气了。
“爷爷,快给我们讲孙猴子的故事,上回说到白骨精了!”
“是呀,爹爹快讲!”
钟延笑道:“好,坐好,都别挤,话说唐僧师徒四人……”
半个时辰后。
钟延单独领着钟期焘和钟期尧离开。
此后每天,除了与妻妾们双修上课,不管做什么,他都将两个儿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修行。
如此过了两个月,钟期焘和寻常孩子一样,并无特殊异常,钟延心中那口气松下一半。
还有一半未松,因为未岑。
生育产子之后,半个月时间未岑便恢复如初,却以补上修行进度为由,拒绝了同房上课,这是她来到钟府之后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直到这日。
钟延在书院教孩子们法术。
魏思瑜飞来,传音道:“未岑妹妹走了,出城不知去向。”
钟延默了默,问:“什么时候?”
魏思瑜:“巳时出府,说是走动走动,到酉时还不见回来,我和青瑶便四处询问,最后从二姐那得知,午时三刻从北门出的城,阿延,未岑她……”
钟延笑道:“没事,由她去,会回来。”
既然选择从七峰驻守的北门离去,便是不想让人追上。
他大概能猜到未岑的去向,要去芒砀山深处,‘出世’的地宫。
不管对自己的态度如何改变,这段时间,他却是看得出来,未岑对于儿子非常在乎疼爱,还有那么在意的小红,都未带走,便说明还会回来。
这,反而让钟延松了剩下的那半口气,心情大好。
“孩儿们,自己练,不许偷懒。”
吩咐一声,钟延拉着魏思瑜,又叫上正批改作业的秋香,上课!
先生也得被上、课!
次日。
钟延首次带着钟期焘和钟期尧出府。
“爹,为何不带上小红呀?”
钟延正了正期焘的帽子,笑道:“你瞧小红那样,那么大只,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不得被人围观?”
飞天雷猿如今达到筑基三层,体型比当初大了近半,站起来跟一座红色的铁塔一般。
“就是!”钟期尧附和,也伸手压了压弟弟的帽子,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道:“焘弟,你的角藏好了,不然也得被人围观,我们都不长角,就你长角。”
钟期焘皱鼻‘嘁’了一声,得意道:“你想长都没有!”
两兄弟朝夕相处,一起学习玩耍,关系却是非常亲近要好。
逛街、见识新鲜事物、吃吃吃……
从早到晚,钟期焘的嘴巴就没停过,豆腐脑、阳春面、烤肉串、糖葫芦……吃过没吃过的,他见到都要吃。
夜幕降临。
西区,行至一处,钟期焘抬手一指:“爹,奶茶店!您不是说只有咱家有奶茶吗?”
钟延:“那就是我们家开的。”
钟期尧:“我知道,焘弟,你看那牌上的标志,刻着一座山的都是咱们钟家的,泰山,对吧爹?”
钟延笑道:“对。”
钟期焘迈开小短腿奔去。
突然,身影一闪,虚幻大手朝孩子抓去。
“敢尔!”
钟延暴喝,竭力横移,举拳轰击,将虚幻大手击散,又见对方攻来一掌,顿时瞳孔一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