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小肉条飞起,被阉了!
轰!
与此同时,钟延悍然出手,全身金光绽放,元气喷薄,抬手一探,虚幻大手直接将蓝衫男修的脑袋拍爆。
红的血花,白的脑浆,四处飞溅。
金丹七层瞬间毙命!
袁紫衣也没闲着,落后钟延一步,体内冲出三朵青莲,旋转飙射钻入其他三人体内。
嗤嗤嗤
钟延的三道剑芒紧随而至,三人眉心被洞穿,留下血洞。
至于黑衣男修,被阉之后,又给云千寻一刀割了喉,死不瞑目。
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
五名金丹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也从未想过对方敢动手。
钟延风轻云淡,衣不染血,一脸平静地看向中间尸体:“不知死活,给人当枪就得随时做好命陨的准备。”
他可没那么好相与,即便被迫受制于人,也要趁机剐下一块肉来。
云千寻一脸嫌弃,挥手打出一道光芒将地上那截肮脏之物给轰了粉碎:“呸!敢打姑奶奶的主意,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袁紫衣唇角微动,对于六姐的行为不知说什么好。
钟延探手摄来五个储物袋,强势抹除属于蓝衫修士的禁制印记,取出宗门身份令牌看了眼,转身便走。
方庭一直等在门口,见门打开,叫了句‘师尊、师娘’,便招呼两名手下进房打扫。
云千寻挽着钟延的手臂,声音魅惑道:“钟大人,可要奴家为您捏脚按摩?”
钟延在她大屯上捏了一把,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去到尽头的豪华包房。
宽大绵软舒适的床椅上。
钟延始一躺下,云千寻便迫不及待,一阵窸窸窣窣,捧起玉米棒开啃,油嘴滑舌。
袁紫衣则抿唇一笑,帮夫君捏肩捶胳膊。
钟延享受着两个道侣的服侍,一边取出传讯铃,联系张然。
“钟道兄,有何指教?”
张然笑声传出,似听到了‘啧啧吸溜声’,又问:“你那边是何声音?”
钟延一脸舒爽神情,语气却急促慌乱:“张道友!钟某惹大事了!”
另一边张然心如明镜,朝捏着杯子喝茶的符安康看了眼,道:“何事?道兄莫急,慢慢说。”
“今日有五名金丹强者到我青阳来,说是贵宗门人,却不曾穿神霄宗服饰……”
“不曾想,五人仗着修为高深在娱乐城闹事,轻视钟某便算了,还言语侮辱我道侣爱妾,动手动脚……”
“我岂能容忍?”
“我道神霄宗弟子个个如张兄这般素质高洁,为雅量之士,岂会做出此等粗鄙污秽之事!”
“张兄知道我脾气,一怒之下,便召集人手将五人围杀,事后看了令牌,却果真是贵宗门人……”
“这,这,那领头人的身份令牌名叫朱厚德,异常强大,我青阳陨落三名金丹,重伤多人方才将其斩杀,境界恐怕臻至金丹后期,必定是贵宗重要门人……”
“张兄,你看,这,钟某该如何是好?”
“还请张兄救我!”
钟延语速飞快,一口气是将‘过程’详细说了出来,言语间尽是恐慌紧张。
另一边。
张然皱眉,事情完全出乎预料,五名金丹,一个金丹七层,一个金丹四层,两个金丹二层,三个金丹一层,就这么给杀了。
他又朝符安康看了眼,‘嗨’了一声道:“钟道友!你真是……你可知那朱厚照乃是内门弟子执事,身后有元婴长老作靠山,你怎地如此冲动,不问清楚就动手?此事麻烦了!”
钟延仿若捧着奖杯的影帝,表情丰富、声色俱在道:“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还请张道友助我,若过此关,钟某一族定为道兄马首是瞻,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