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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陌生
爱情本就是一种奇妙的感情,它能够激起人们的占有欲,却也能够让人学会放手,它存在矛盾性,却又令人欲罢不能,它是一杯可口的毒药,没有人能够忽视它,却也只是在遭受它的荼毒,无人幸免。有人为了它付出了整个青春,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一场虚幻,即便是再坚强的人,也终是会倒下的,在它的面前人类的情感显得不堪一击,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它是魔咒,是一切痛苦的源泉,它也是恩赐,是一切快乐的开始,它摧毁了太多,也成就了太多,可是一段感情的开始和结尾,其实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爱情”两个字便能够解释清楚的,其间包含了太多,所以无论是真实亦是虚幻,其实都不过是相处的模式罢了,是否得到了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疑问,每个人的心中自然有一份答案,甄华的答案是否,但是吕静的答案是是,两者的答案不同,却也不可能否认任何一方。



有时候一个人的爱情也是爱情,或者是被欺骗的爱情,哪怕是虚幻的,哪怕是刻意伪造的,但是它存在,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他们之间能够行男女之事,并不是因为吕静的随便,也不是因为甄华的风流,而是因为发生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成立的,所以他们之间的爱情哪怕虚幻,也终究是带给了吕静真实的感受,或许爱情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她所认为的爱情,也就是爱情吧,甄华不需要解释,也不可能解释,那么答案的决定权便只能在吕静的手中,或许这便是因果吧。



爱情的开始从来不是理性的决定,或许这一刻,爱情已经到来了,哪怕甄华是否认的,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接受了,于是两人起身之后,也再没了言语,这本就只需要一方的认同而已,其实答案已经在他们心中了,只是不需要揭穿而已。他们的行程已经规划完毕了,或许对甄华而言,与吕静的感情不过是一段小插曲罢了,他目前最看重的,是当下的旅行,因为旅行似乎让他找到了生存的意义,但是和吕静在一起并没有,或许这也是吕静的悲哀吧,不过甄华不说,吕静不问,这样伤人的话语便不可能说出口,也许这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吧,吕静也只是懵懵懂懂的跟在甄华的身后,也就不需要面对那么多残忍而又真实的事件了,或许没有人知道吧,关于吕静,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闻子心勉强算一个,再之后几乎就没有人了,当年甄华本就没有打算让所有人都知晓,连最基本的酒席都没有办,只是简单的领了证,两个人吃了一顿饭,知道的人很少,而现在更是如此,他们在一起了,可是并没有人为他们见证。



其实甄华能够默认吕静跟在自己的身边,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如此,因为没有人见证,他相识的人,这里一个也找不到,而吕静更是一个有着轻微自闭的人,所以任由他们的关系如何发展,没有人知道的,知道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甄华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所以就算他第二次辜负了吕静,也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因为这一次,他们所在地方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他们是否交往,谁都能够乐得轻松,当然这样的想法本不该出现的,可是任何人都会存在侥幸的心理,这便是甄华侥幸心理,而吕静也变向的成全他的侥幸,或许是因为单纯吧,十七年来这份单纯在甄华面前从未改变,所以她能够让甄华的侥幸心理得逞,可是换一个人,却是不可能的,而若是吕静知道甄华存在着这样的心理,除了内心略微苦涩,似乎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终究,他们已经规划了一个月的行程,而与甄华一同制定行程的就是吕静,所以这一个月,甄华是不可能甩开吕静了,除非他要彻底这个世界,不然吕静都能够立刻找到他,当然吕静是不需要寻找的,毕竟吕静也不可能让甄华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当然这一点在甄华是必然知晓的,所以甄华也不可能逃跑,他已经见识过吕静的毅力了,也就不可能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他已经清楚了自己的离开会是怎样漫长的等待,他又怎么敢走呢?况且他们在不久之前才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在这时离开呢,所以他能够做的,只是带着吕静前往他们所规划的第一个目的地:太白山。



首选太白山可不是不无道理的,太白山,秦岭山脉最高峰,也是青藏高原以东第一高峰,如鹤立鸡群之势冠列秦岭群峰之首。自古以来,太白山就以高、寒、险、奇、富饶、神秘的特点闻名于世、称雄华中。而且太白山风景优美,是旅游胜地和道家活动场所。唐、宋以来,许多文人学士登临挥毫,留下脍炙人口的诗文;《关中胜迹图志》载:道书云太白山为道家第十一洞天。因此,每逢盛夏之时,登山览胜者与朝山香客络绎不绝。不过这些都不是让甄华将它摆在第一位理由,真正吸引到甄华的,是“太白积雪六月天”,“太白积雪六月天”是关中八景之一。《水经注》有太白山“于诸山最为秀杰,冬夏积雪,望之皓然。”之记载;唐代诗人杜甫有“犹瞻太白雪,喜遇武功天”之诗句;柳宗元的《太白山祠记》一开头就写到:“雍州西南界于梁,其山日太白,其地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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