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儿。”
“那——答案是什么呢?”元真和尚轻轻地说:“沈鹤本人。”
“噢……你真的认为……”
“听着,姑娘,你听到沈鹤是怎么讲的了。按照他的那套话,你必须承认,我和南宫锦的失踪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他的故事把我的嫌疑完全说清了,但是却不能把他自己撇干净。我们只是听他自己说他听见了脚步声,看见了一个黑影走下楼,从前门跑出去。这些话可能都是他编造的。他也许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把南宫锦干掉了。”
“怎么干掉的?”元真和尚耸耸肩。“我们怎么会知道,如果你要问我的看法,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危险,那就是沈鹤本人!我们对他有什么了解吗?一无所知!这位的前捕头的所有故事可能都是杜撰的,都是无稽之谈!他本人的身份也不明——也许是位神经失常的家伙——一个疯癫的生意人——或许是个从监狱出来的逃犯。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些死者每一个都可能是他杀的。”梁飞燕脸色变得苍白,连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了。“假如他要对——我们……”元真和尚拍了拍怀里的暗器,低声说:“我会盯住他,叫他老老实实的。”然后他有些好奇地盯住梁飞燕,“你信任不信任我,梁飞燕?你相信我不会对你用暗器吗?”梁飞燕说:“一个人必须相信别人……事实上,我觉得你对沈鹤的看法错了。我仍然认为是南宫锦。”她忽然把头转过来,“你不觉得——一直有个人监视着我们,等着机会想下手?”
元真和尚一字一板地说:“这是咱们神经过敏。”梁飞燕急切地说:“这么说你也感觉到了?”她打了个寒战,往近凑了凑。“告诉我——你并不这样想——”停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看了一个故事——是说两个巡按使来到了一个小镇——他们自称是刑部来的。他们伸张正义,大公无私。原来是因为——他们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元真和尚挑了挑眼眉,说道:“天上来的,嗯?不,我不相信那些神啊鬼的。这种事完全是人干的。”
梁飞燕低声说:“有时候……我怀疑……”元真和尚看着她说:“这是因为你的良心作祟……”沉默了片刻后,他又平静地加了一句:“这么说你确实害死了那个孩子?”梁飞燕气急败坏地说:“我没有!没有!你没权力说这话。”他很随便地笑了笑。“一点没错,你把那孩子淹死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做,也想像不出来。也许其中牵扯到一个男人,是吗?”梁飞燕忽然感到一阵浑身无力,极度疲劳。她懒懒地说:“是的——牵扯到一个男人……”元真和尚轻声说:“谢谢。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梁飞燕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喊道:“怎么回事?好像听到了有人喊了一声?”元真和尚说:“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有扑通一声。”他们往通往房子路上的那个方向看了看。元真和尚说:“声音是从那边来的,我们最好去看看。”
“不,我不去。”
“随你便,我去。”梁飞燕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和你去。”他们向房子走去。阳光洒满了露台,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他们踌躇了片刻,没有从前门进去,而是小心翼翼地绕着房子查看。房子里没看到沈鹤。突然元真想到了放着欧阳寻棺材的悬崖,然后他带着梁飞燕往那大步走去,他们在发现欧阳寻棺材的悬壁正下方的海面,看到了沈鹤。他浮在海面正随着海浪漂浮着,而在沈鹤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木盒,元真一眼认出了那木盒正是原本放在欧阳寻尸体上的。元真和尚叹气道:“原来他说要吃饭其实是为了跑来取这木盒了”梁飞燕带着颤音唠叨着,“难道那洞里就是所谓的禁地?……”
三
元真和尚抓住她的肩膀,严峻、急切地说,“真相已经大白了,南宫锦一定在里面什么地方藏着。我进去抓住他。”梁飞燕拽住他不放,喊着说:“别那么傻,现在就剩我们俩了!也轮到我们俩了。他正等着我们去找他呢!他巴不得我们进去呢!”元真和尚停住了。他沉思地说:“有道理。”梁飞燕喊着:“无论如何,你该承认我说对了。”他点点头。“是的——你赢了!是南宫锦,无疑是他。但是他藏在哪儿了?我们像用蓖子似地把这地方仔细篦过啊。”梁飞燕着急地说:“如果你昨天夜里没能找到他,现在你也不会找到……这是起码的常识。”
元真和尚有些不情愿地说:“是的,不过……”
“他肯定事先准备好一个秘密的地方——一点儿没错——这正是他要做的。找一个同那种老式宅邸里的密室一样的地方。”
“这并不是那类老式房子。”
“他可以让人给修一间。”元真和尚摇摇头,说道:“我们丈量过这所房子——就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