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有没有被雨淋到,不能仅因为这一点眼界的不同,就去否认一个人的全部。”
姜浅低了头。
不是听不懂他的教诲。
可就是觉得委屈。
而且现在帐篷就只有一顶,听那个小伙子的意思,医院后勤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虽然这种帐篷可以男女混用,但陆清时在这种事上避她如蛇蝎,姜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陆清时肯定不会跟她共用一顶帐篷的。
“那今晚怎么睡呀?”小丫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其实很想说她可以坐一夜,可陆清时百分百也不会同意。
他一向把她看的比他自己要重要。
陆清时看着她哭泣的可怜模样,绝望又无助的样子,失笑,“不是什么紧要事,哭什么?帐篷你自己睡,姐夫没关系,可以不睡。”
姜浅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泪水涟涟的摇头,“不可以的,你怎么能不休息,姐夫,这个帐篷可以拉帘子的,我们可以互不影响,你跟我一起睡吧......”
话说完,她又怕最后那句话会让他误会,怕他觉得她会有别的意思,紧张的抬起泪眼,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陆清时凝视着她那双干净剔透的清眸,声音温和,带着抚慰她情绪的暖意,“女儿家的清誉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