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官位的俸禄,若是加在一起,一年下来多的能有五十万钱,相当于后世的一亿。
见状,韩桢朗声道:“除赵佶国主封号,授净街候。”
交代完后,那名官员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七百贯,对普通百姓来说,是一笔巨款了,可放在东京城的勋爵身上,那是真不够用,去樊楼喝顿花酒都得掰着手指头算清楚。
何栗问道:“赵候想找谁?”
就是要让赵佶受受苦。
一旁的李若水见状,拱手道:“既然吴尚书有事在身,下官便先行告退了。”
虽称呼他为侯爷,可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敬意,反倒充满了戏谑。
刘秀攻打四年不克,下昭:“杀彭宠者可封侯”。于是彭宠的家奴子密杀彭宠献给刘秀,但刘秀对卖主求荣的人极为鄙视,于是就赐封他为不义侯。
一路出了宣德门,就见一名官员迎面而来。
一时间,大殿中不少官员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清卿稍待。”
“哼!”
宋初时,打了整整一年,才拿下南唐,恼羞成怒的赵大给李煜赐爵违命侯。
下一刻,老九率领殿前侍卫,将蔡京等一众赵宋大臣押出大殿。
韩桢小儿,安敢如此欺我?
关键俸禄只有一贯三百文,这点钱够干甚?
都不够去樊楼喝杯茶。
韩桢不会杀赵佶。
旋即,他又垮着脸:“可父皇,我们不知道九弟他们如今住在何处啊,京师这般大,要找到猴年马月?”
老子找子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任谁都挑不出理。
见状,一旁的李若水摇头失笑道:“都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是改不掉奢靡无度的性子,张口闭口就是数万贯。官家是对的,就该让他受受苦,体会人间疾苦。”
“这……好罢。”
闻言,秦桧等人顿时如丧考妣,惊惧交加。
又比如刘秀赐封的不义候。
此人名义上是赵宋的皇帝,但其实谁都清楚,他不过是赵佶推到前台的傀儡罢了。
赵佶思索道:“看来只能寻其他孩儿相助了。”
“借钱。”
至于赵楷,则被韩桢无视了。
赵佶微微一笑,语气自信。
见何栗下了逐客令,赵佶弹了弹手中的纸张,轻哼一声,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出了府衙。
官家赏赐的这个爵位有点损。
吴敏两手一摊,随口编了个借口,搪塞道:“实在不巧,前些日子老家修缮祖宅和祠堂,本官将浮财尽数寄回了老家,实在爱莫能助。不如赵候再找其他同僚问一问?”
一众朝臣如同躲避瘟神一样,与他们父子拉开距离,生怕沾上一点关系。
一重是字面意思,打扫清洗街道。
但偏偏又不好不见,只能硬着头皮,将这父子两请到大堂。
“本候的子女。”
赵佶与赵楷父子混在人群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三五万贯,别说吴敏没有,就算是有他也不敢借啊。
赵佶说道:“不借也可以,何府尹帮本候找几个人总可以罢?”
赵佶如今是朝堂上的瘟神,谁都不想与他扯上关系,惹得一身骚,尤其是吴敏这些赵宋旧臣。
“我自有法子。”
彭宠随刘秀起兵,但因功劳较少未获封赏,心生不满,决定谋反。
韩桢微微一笑,目光越过赵佶,在蔡京父子等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沉声道:“汝等之中藏匿奸贼,以权谋私、贪赃枉法,押入大理寺,交由督察院配合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