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运气好,没准皇后娘娘能说服南宫武铭,让他当上皇帝,成就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倘若运气不好,大皇子当了皇帝,他肯定没有活路,又或者当上皇帝的是南宫武铭,到这时候,他也没想过,沾着皇后娘娘的光,能过上什么荣华宝贵的日子。
大皇子轩辕傲易当皇帝,他死。
南宫武铭当皇帝,他亦死——可是现在他还没到绝境,只要大皇子、南宫武铭没当上皇帝,他就还有一拼之力,他就还有希望——所以,纵然知道南宫武铭不是真心推荐自己当太子,轩辕傲初也还是要帮南宫武铭——没有南宫一族的力量,他要当皇帝可谓是痴人说梦。
轩辕傲初指着轩辕傲易,怒道:“敢问皇兄,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皇兄,你这话另有所指,无凭无据,可是在污蔑朝廷重臣。皇兄刚刚还叫皇弟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话,怎么皇兄也口出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南宫大将军为国为民,辛劳了几十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皇兄就这么说出口,也不怕寒了南宫大将军的心……”
“皇弟又何必如此疾言怒色的。只是一句为他人作嫁衣,怎么的就让皇弟牵扯出污蔑朝廷重臣、大逆不道之类的意思。”轩辕傲易上前一步,握住轩辕傲初的手指,冷笑道:“不知是皇弟太过敏感,还是皇兄我一句无心的话,戳中了皇弟的心事,才使的皇弟如此愤怒……”
太和殿上方,大皇子、二皇子争论不休。
太和殿下方,苏国公一派推荐大皇子当太子,南宫武铭一派推荐二皇子当太子,两派争执不休,最开始还能理智的你一句我一句相驳,发展到后面竟然开始互揭伤疤、错处,你指着我的鼻子、我指着你的鼻子,展开了一场,类似一场泼妇挽袖子骂街的市井之态。
两派吵的不可开交,中立派到是同夜雪一样冷眼相看——他们是亲皇帝派,不管你那个皇子许以什么重金厚利,他们誓死为皇帝之命是从。皇帝不立太子,他们要进言恳请立太子,至于人选是谁,他们相信轩辕行烈不会让他们这些纯臣失望的。
太和殿文武百官之中,骂战之中,国师又走到一边,闭着眼睛,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中立派、和夜雪都闲闲的看着苏国公一派、南宫武铭一派狗咬狗,一嘴毛,粗鲁的姿态。
为立太子之事,苏国公一派、南宫武铭一派也不是今年开始吵,吵了几年,新鲜花样没几样,没多久中立派都有人小小的在打无聊的哈欠了。
没听多久,夜雪亦感觉没什么意思,她眼角悄悄的往轩辕傲天看去,发现轩辕傲天在偷偷注意另一个人。
随着轩辕傲天的目光看去,夜雪发现轩辕傲天盯的人是苏国公之子苏银虎。
轩辕傲天看了苏银虎几眼,立刻就收回了目光,和三皇子轩辕傲书一样无聊的站在朝上当木头。他若运气好,没准皇后娘娘能说服南宫武铭,让他当上皇帝,成就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倘若运气不好,大皇子当了皇帝,他肯定没有活路,又或者当上皇帝的是南宫武铭,到这时候,他也没想过,沾着皇后娘娘的光,能过上什么荣华宝贵的日子。
大皇子轩辕傲易当皇帝,他死。
南宫武铭当皇帝,他亦死——可是现在他还没到绝境,只要大皇子、南宫武铭没当上皇帝,他就还有一拼之力,他就还有希望——所以,纵然知道南宫武铭不是真心推荐自己当太子,轩辕傲初也还是要帮南宫武铭——没有南宫一族的力量,他要当皇帝可谓是痴人说梦。
轩辕傲初指着轩辕傲易,怒道:“敢问皇兄,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皇兄,你这话另有所指,无凭无据,可是在污蔑朝廷重臣。皇兄刚刚还叫皇弟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话,怎么皇兄也口出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南宫大将军为国为民,辛劳了几十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皇兄就这么说出口,也不怕寒了南宫大将军的心……”
“皇弟又何必如此疾言怒色的。只是一句为他人作嫁衣,怎么的就让皇弟牵扯出污蔑朝廷重臣、大逆不道之类的意思。”轩辕傲易上前一步,握住轩辕傲初的手指,冷笑道:“不知是皇弟太过敏感,还是皇兄我一句无心的话,戳中了皇弟的心事,才使的皇弟如此愤怒……”
太和殿上方,大皇子、二皇子争论不休。
太和殿下方,苏国公一派推荐大皇子当太子,南宫武铭一派推荐二皇子当太子,两派争执不休,最开始还能理智的你一句我一句相驳,发展到后面竟然开始互揭伤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