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个玩弄人性的高手。”
陆虎的脑袋瓜子有些懵:“可您是太监的大名,早就路人皆知了。她的脚丫子再美,对您这种无能患者,能起到什么作用?”
娘的。
你会不会说话?
一口一个您,却又一口一个太监。
江文东又忍不住的踹了陆虎一脚,说:“她当然不敢肯定,我对她的脚丫子感兴趣。但我会让她看得出,我确实想把玩她的脚。比方。”www.
他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那只小棉袜:“我会主动帮她穿袜子。”
穿袜子对双手没受伤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困难。
江文东很清楚这点,却借助她脚受伤时,给她穿袜子的用心,那也就昭然若揭。
陆虎恍然。
江文东说:“但她会拒绝。甚至还会用被单,及时盖住那只脚丫子,不许我再看。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惦记。”
“唉。姑爷,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眼皮子一眨,就是一个鬼点子。要是换做是我,我早就脑瓜子嗡嗡的了。”
陆虎由衷的叹了口气,失去了和江文东继续说话的兴趣。
越聊,他是越没有信心。
甚至都有可能怀疑自己,真是个活着浪费空气的废物,从而患上抑郁症。
其实。
江文东更不想费脑子。
尤其不想把有限的脑汁,费在此前从没有设防的申酿身上。
“我以为你是一个温柔漂亮,善解人意,还特光明磊落的知心大姐姐。”
“可谁能想到,你却在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先是暗中驱使张元胜跟踪我,随后亲自上阵,对我使出了你的独特武器。”
“你这样处心积虑,当然不是为了图我的人。”
“也不是图我的钱。”
“而是要借助我,像牛仔裤借助我那样,抬高你在慎家的地位吗?”
“妈的,我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女人?”
江文东有些烦恼的想到这儿时,检查室的门开了。
医生出来喊道:“申东东的家属呢?”
申东东——
是申酿在挂号时用的假名,只为不想在医院留下任何的记录。
反正这年头又没有电脑联网,紧急患者挂号时,也不一定非得用身份证。
只要钱到位——
医生就能昧着良心的告诉“申东东的家属”江文东,说她脚背有些轻微骨裂,最好是住院观察一晚。
这样啊?
行,没问题。
江文东安排陆虎去办理住院手续,用他自己的身份证就好,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
江文东则又体贴的样子,把申酿横抱在怀,来到了病房里。
恰好病房里就她一个病号。
“文东,今天麻烦你了。”
申酿轻声说:“你先走吧,我打电话让同学来陪我就好。至于常山那边,他明天一早肯定会联系你的。”
“行。”
江文东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小棉袜:“我帮你穿上。”
申酿却迅速掀起被单,盖住了那只脚。
垂首哼哼着说:“不,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
“呵呵,也行。”
江文东干笑了声,把小棉袜放在了她的手边,又把她的车钥匙拿出来放在柜子上,说:“那我走了。你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