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洗手间内。
我的洗手间,不让男人用!
陈应台张嘴就要说出这句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及时闭嘴。
就凭他们私下里的关系,用她的洗手间怎么了?
看看晾在里面小东西啊,用她的化妆品搓脸啊之类的,这都不是事。
“奇怪。以前我只有去星辰和小仙的办公室内,才会莫名尿急。怎么现在来牛仔裤这边,也有了这毛病?”
江文东满脸的不解,用香喷喷的毛巾擦了擦手,又习惯性的把一瓶搓脸油顺进口袋里,这才满心的舒服走了出来。
他看着陈应台,开门见山:“我昨晚考虑了一个晚上,觉得可以帮建山先生的忙。”
陈应台的眼眸一亮,连忙问:“你能买多少?”
江文东顺手拿起案几上的笔,在报纸上写了个数字。
“两百套?”
陈应台马上就不高兴了:“两百套才多少钱?区区六十万而已。六十万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是一笔巨款。可要是放在你的身上,呵呵,九牛一毛而已。”
“我再怎么有钱,却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江文东也不高兴了:“你觉得,我在明知道那些玩意,可能只有收藏的价值,却依旧掏出真金白银来买吗?六十万就算丢到水里,我还能听个动静呢。”
“不行。”
陈应台摇头:“太少了。你得多买点。”
江文东脸色阴沉的想了想,问:“你的意思呢?”
陈应台也拿起笔,在报纸上写了个数字。
江文东一看——
怪叫:“什么?你让我买两千套?两千套啊,那就是六百万!狗、陈市长,你是不是真把我当作傻子了?”
陈应台忽然脸红了下。
接着在报纸上,画了两个叠在一起的半圆。
啥意思?
江文东怎么就看不懂呢?
陈应台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江文东和她对视了半晌,才说:“三百套,不能再多了。就这,也是看在某人表现出色的份上。”
陈应台低声说:“1500套。”
江文东摇头。
陈应台咬唇:“1000套,不能再少了!”
江文东冷笑。
“下次可以在公路上牵着——”
陈应台垂下了眼帘。
江文东连忙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五百套,是个天。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哦,我还得去找王副市汇报工作。就这样。”
不等陈应台说什么,江文东爬起来快步出门。
啥在公路上牵着啊?
不对。
是啥一千套,两千套的啊?
江文东是真怕赚钱太多,会遭雷劈的。
“唉,其实我也不能怪他,毕竟没谁会愿意,把真金白银的往水里砸。”
陈应台叹了口气,起身轻摇着看上去更加迷人的弧度,走进了休息室内,打开了储存重要文件的保险柜。
里面,有她的所有身家。
她盘算了下自己能凑手的私房钱,大概是三十万的样子。
盘算好了之后,陈应台快步出门。
她坐在椅子上,拿起话筒呼叫陈建山。
很快,电话通了。
“大哥,我是应台。”
陈应台柔声说:“那次因周兵陷害建州的事,我回魔都时,偶尔听咱爸说起过,你在魔都那边还有一点遗留工作,就是认购证。我就觉得吧,也许江文东能帮一点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