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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某种错觉在作怪。
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越看江文东,越是顺眼。
越看江文东,站在他身边的叶星云,就越是没有存在感。
“咳。老爷子,您不会就这样让我站着吧?”
江文东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那样,浑身不自在。
他干咳了一声:“我身为晚辈,之所以姗姗来迟,是因为自以为我受老人家所托,前来给您送生日礼物,得最后压轴出场。您可别怪我。”
陈老会因此责怪江文东吗?
不会,也不敢!
只会承认江文东的姗姗来迟,是绝对正确的。
“呵呵,文东同志。”
陈建山抢先说话:“坐!快坐,坐在正席。”
江文东必须得坐在正席。
这是陈家早就协商好了的。
何况他还送来了老人家,送给陈老的生日礼物,这就相当于使者(大内公公钦差?),也有绝对的资格,坐在正席。
“稍等。”
江文东说:“我还没送上,我们江家祝贺陈老的寿比南山的寿礼呢。”
看!
人家江文东不比你能了一百倍?
可人家也是自称江家,没像你那样自称京城叶星云。
陈建山看了眼叶星云,随即对江文东笑着开玩笑:“你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我的寿礼——”
江文东回答:“是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