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受伤了?”
白鹭这才看到了猫咪,很自然的抬手,把猫咪接了过来。
江文东随口说:“可能是被狗咬伤了,我刚才帮它简单的包扎了下,想把它抱回家,再仔细给它处理下伤势的。”
白鹭问:“您喜欢猫?”
江文东再次随口说:“还行吧,就是看它受伤后挺可怜的。”
“我把它抱回家,为它处理下伤势吧。”
白鹭想了想,说:“毕竟您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没时间照顾它。”
“行。”
江文东点头,问:“白主任,你等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觉得应该有。”
白鹭垂下眼帘,轻抚着怀里的猫咪,这样回答。
啥叫你觉得应该有话对我说啊?
江文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不去了。
在白鹭没有找到那段回忆之前,俩人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处时特轻松的日子。
那时候,江文东就像个地主老财,白鹭就像个丫鬟。
地主老财整天对她恶声恶气,三分钟不骂她个笨蛋,就会心里难受。
丫鬟每次看到他,都会恨的牙痒,暗骂他狗男人,却又不得不殷勤伺候他。
偏偏俩人都很喜欢那种相处方式。
现在呢?
白鹭对江文东尊敬有加。
江文东和她说话也很正经。
星空下。
冷风中。
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路口,却都在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在了俩人之间。
“夜深了,回吧。”
默默吸完一根烟,都没等到有话要和他说的白鹭说什么的江文东,低声说:“白主任,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趁此机会呢,我单独给你和伯母拜个早年,祝你们春节快乐。”
“嗯,我也祝您春节快乐。”
白鹭嗯了声,转身走下了路口。
俩人并肩而行。
迎着无声的北风,却没谁说话,就这样来到了家属院内。
来到小路口时,江文东停住了脚步,看向了白鹭。
白鹭也和他同步,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
白鹭的眼里,忽然有光一闪即逝,轻声说:“狗男人,有一天我和你借种,你要借给我!”
江文东一呆。
熟悉的狗男人,熟悉的借种啊。
轰!
那堵无形的,竖在俩人之间的墙,忽然倒塌了。
江文东能肯定,白鹭还没有找回记忆。
她之所以这样说,肯定是从她的日记上“参悟”到了什么,今晚才来找他。
“行!什么时候借,想借多少,打个书面申请报告。”
江文东抬手,拧了下她的脸蛋,恶声说:“到时候,不许哭。要不然,就打烂你的屁股。”
“我才不会哭,但我会咬死你。”
白鹭也抬手,用力拧了下他的腮帮子,随即转身抱着那只受伤的猫咪,快步走向了她的小院。
她的脚步轻快。
她的秀发随风飘舞。
她的腰肢摇曳出了绰约的风姿。
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江文东的视线内。
她那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