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
“你还拿着鸡毛掸子呢。这叫有话好好说?”
婉儿看着韦老手里的鸡毛掸子,叫道:“在这个家里,除了太奶是真心疼我之外,就再也没谁在乎我了。可太奶快死了,呜,太奶快死了。太奶走后,就再也没谁真心疼我了。我早晚都得被你们打死!太奶,太奶,呜,呜呜。”
老天爷可以作证。
婉儿在刚提到太奶时,就是装可怜,假悲伤。
可忽然意识到,最疼爱(其实是溺爱)她的太奶,随时都会撒手人寰后,心中顿时空荡荡的,徒增说不出的害怕和悲伤,泪水扑簌簌的断了线的珠子那样。
就这样坐在窗台上,抱住一扇窗,黑丝左脚探出窗外,忽然间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韦老三人都愣在当场。
就连藏在书房后面院子里,竖着耳朵偷听热闹的那些韦家子弟,也全都默默的消失在了远处。
唉。
焦环和丈夫对望了眼,走过去把女儿抱在了怀里。
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婉儿,你太奶已经98岁了。她老人家此生无憾,更想念她在那边的父母,要去看望他们了。关键是总有一天,妈妈也会和爸爸,也会把你丢在这个世界上,一起去那边找你太奶。生老病死,这是谁也挡不住的自然规律。但人在活着时,却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韦白帝也连忙凑了过来。
他不善言辞,只是不住的点头,赞同妻子的说法。
韦老更是紧张的看着小孙女,生怕她会忽然脑子短路,挣开儿媳妇倒栽葱的坠楼。
心中更是懊悔:“不就是婉儿擅闯了,除了我和白帝之外,就再也没谁有资格去的机密档案室吗?多大点事啊!看把婉儿给委屈的。”
好说歹说的老半天。
韦家三个长辈,才把婉儿从窗台上哄下来。
“你们不就是担心,我会像京城陆小九那样的,被死太监所欺骗吗?”
婉儿抬手擦了擦泪水,抬头看着韦老:“这样吧,正月里你们给我介绍个对象。无论他是谁,他现年多大!也无论他长的丑还是俊,还是半夜打呼噜磨牙放屁,酗酒家暴啥的。总之,只要是你们给我介绍的男人,我都无条件的接受。啥时候订婚,啥时候结婚,我都听你们的好吧?”
啊?
韦家三个长辈顿时愣住。
能干锦衣卫的人,脑子就没一个傻的!
尤其这三个人,一个是韦家的老家主;一个是现任家主、锦衣指挥使;一个是当年略施小计,就轻松办掉指挥使的心机女。
可此时此刻。
三个人却都被婉儿这番话,说懵了。
面面相觑半天。新笔趣阁
不善言辞的韦白帝,才问:“婉儿,你不喜欢江文东?”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确实喜欢他。但对他的那种喜欢,只是精神上的。至于男女私情,呵呵。”
婉儿冷笑:“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嫁给一个太监,或者给一个太监当小情人吧?我可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我还要当妈妈呢!”
韦老三人,再次面面相觑。
都觉得婉儿说的很有道理啊!
婉儿再怎么喜欢那个江文东,他都是个无能太监。
俩人相处的关系,其实和闺蜜相处,好像没啥区别。
“我就说我家婉儿,绝不会做那种让我们头疼的事。”
韦老欣慰的点头后,怒视儿子和儿媳:“都是你们两个,有事没事的就在我耳边,说江文东的坏话,影响了我的判断。哼!两个背后阴人的小人。”
韦白帝两口子——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骂了呢?
“我答应你们,会嫁给你们给我找的男人。但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