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还没结婚,却废了,呵,呵呵。”
“黄副省?哦。”
江文东神色淡然:“原来他是黄体和的儿子。他是黄体和老来得的儿子,那又怎么样?这个畜生还没结婚,就成了个废人,那又怎么样?”
古局的脸色一变!
只因江文东在提起黄副省时,语气里没有任何的尊敬之色。
更是没把废掉黄副省唯一的儿子,就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铁板。
古局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他觉得,他们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他来不及询问江文东的真实身份,转身就要外出打电话。
却被江文东用淡淡地声音,给叫住:“这位古局,你最好是别离开现场。”
古局回头,语气森冷:“怎么,你还想废掉我?”
啪!
江文东猛地掏出枪,重重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厉声喝骂:“你随身带枪,又是什么局长!可以肯定,你隶属保护百姓人生安全和财产的某单位!但你明明身为群众的保护神,却协助这个畜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霸凌良家妇女!废掉你?你再敢对老子支棱下!信不信老子一枪,崩掉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狗屁局长?”
古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江文东。
如果说徐新阳那样对待李秀,还是“本职工作”的话,那么这个随身携枪的古局呢?
身为群众保护神之一,却协助黄少在光天化日之下,霸凌良家妇女。
古局的所作所为,远比徐新阳和黄少的行为,更为恶劣。
古局的脸色再次大变。
“变你妈啊!”
江文东喝骂声中,倒转枪柄对着古局的脑门,就重重砸了下去。
哼。
古局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脑袋。
江文东趁机伸手,下了他腰间的手枪,喝令王佛:“佛儿,给我把这个狗屁局长,给铐起来。”
手枪,手铐。
这两样东西,可是江文东现在无论去哪儿都得携带的两件套。
指不定啥时候就得用到。
王佛对江局的任何一个命令,已经不再是“听话执行”这个四个字,能形容的了。
得说是盲目听从!
她立即掀起江文东的外套,从他的腰间摘下铐子,一把抓住古局的左手,趁他脑袋瓜子还嗡嗡作响时,麻利的把他铐在墙边的自来水管道上。“曹嫩妈。”
江文东还没消气,抬脚在古局的肋下,重重踢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在助纣为虐是还这样底气十足的?佛儿,给我搜身。我倒要看看这个狗屁玩意,究竟是哪儿的局长。”
王佛照做。
很快,她就从脸色狰狞的古局身上,搜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本本。
看到这个黑色的小本本后,王佛的脸色稍变。
打开看了眼后,就递给了江文东:“江局,是古都国安分局的工作证。”
古都国安分局?
江文东也是稍愣了下。
他以为这个古局,可能像他一样,是哪个公检法单位的局座。
没想到,古局竟然来自最特殊的部门。
旁边的李秀,听到古局的身份后,也是吓得不行。
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浑身发抖,呆呆的看着江文东。
“呵,呵呵。”
左手被铐在铁管子上,右手捂着肋下的古局,此时微微狞笑:“这位江局,你敢铐国安的人。厉害,端地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