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所察觉的江文东,吓得浑身一哆嗦,又把尿憋了回去。
再次回头看去时,那双眼睛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了砰的一声,休息室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死探子,太不要脸了。”
江文东骂了句。
几分钟后。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江文东,阴沉着一张脸的走出了休息室。
办公室内没有人。
死探子还是要点脸的——
江文东出门,依旧阴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的快步经过文秘科。
恰好有两名市局工作人员,来楼梯东边的科室办事,刚要和江局问好;却看到他脸色不对劲,连忙低头贴在了墙上。
不知不觉间,江文东在市局内的威望之高,竟然恐怖如斯。
他走到楼梯口时,就听到背后传来咔咔的急促脚步声。
江文东回头看去。
就看到婉儿小跑着追了过来。
脸色虽说还发红,却也算是正常了些。
“水杯呢?车钥匙呢?我的电话和公文包呢?”
等她假装没事人那样的追过来后,江文东才恶声训斥。
躲在墙边那两个人,看到江匪连婉儿都这样怒叱后,更是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呼吸都屏蔽了。
“哦,哦,我马上回去拿。”
被当头浇了一盆狗血的婉儿,慌忙点头,转身又冲向了办公室。
“江匪可能来大姨妈了。大家都加倍小心,千万别工作出错,更不要早退。”
这条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短短几分钟后,就风那样的刮遍了市局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下午。
江文东无论是在听取王家村的村支书汇报工作,还是在外面核对被拆迁的建筑面积,都始终冷着一张脸。
更是动不动的就呵斥婉儿。
婉儿也逆来顺受。
即便被喝骂时的口水飞在脸上,也是唾面自干。
从没有过的乖。
这让江文东感觉不对劲,却也懒得理她。
太阳即将落山。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披着金色夕阳的车子,徐徐驶到返回市区的半路田野里时,上车后始终没说话的江文东,对开车的婉儿说:“停车,我有话要对你说。”
婉儿立即满脸的警惕,抬头看了眼车窗外的麦田,问:“死太监,你不会因为我终于发现了你最大的秘密,要杀我灭口吧?要不然,就是逼我晚上去陪你睡觉。”
江文东——
真想一巴掌抽过去!
算了。
他强忍着怒火,说:“其实,我从来都是一个正常男人。大家之所以认为我不正常,还是因为当初刘善斌、付乃东他们背刺我,让白鹭跳楼以死来正清白时,惹出来的误会。”
决定和婉儿实话实说的江文东,打开了话匣子。
当然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江文东比谁都知道。
比方田红敏几次试探他,他都凭借自己的强大毅力,视美色如红粉骷髅此类的事,当然得说。
而且还是得大说特说!
比方推着仙气飘飘满地爬,让某台戴着铐子摇尾乞怜此类的事,就不能说了。
打死都不能说!!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就是这么个情况。”
江文东说出这些后,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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