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将这种行动变成每个士兵的肌肉记忆。
只有这样,真拉到战场上才能如臂使指。
“能练出如此精兵,刘备将军和卧龙先生真是神人啊。”
刘禅笑笑,没说话。
“哼!”旁边骑着马,先前沉默寡言的军侯却忍不住冷哼一声。
哼的胡立莫名其妙。
怎么了?难不成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胡立眼珠一转,难道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虽然感恩刘禅不杀他们,也是真心归附刘禅。
但他真不相信这兵是主公自己练出来的,至多不过十四五的年纪,总不能打娘胎里就学练兵吧?
主公如此年少,能将这些精兵如臂使指已经很不得了了,怎么可能还会练兵。
对,一定是这样。
今天发生了太多刷新胡立认知的事情,他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哪知道,这一路上的新奇见闻才刚刚开始……
队伍一路向东行进,并不是取道成都的方向。
在去成都之前,刘禅还要去一趟东边的南安县,粮草问题便要着落在那里。
行进途中,本以为会遭到虐待的山贼们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那些有点姿色的女人,也逐渐敢抬起头走路了。
因为她们发现,周围的士兵既没有充满欲望的盯着她们的身体,也没有打骂他们,甚至刻意配合着老弱妇孺的行进速度。
这下不止胡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支军队不一般。
刘禅不时和胡立说着话,军侯则会在观察过斥候的旗语后,不时策马过来耳语几句。
方圆数里的状况尽在刘禅掌握之中。
他也会不时拿出一张画在皮子上的地图比对一番,地图精度虽差,不过刘禅也习惯了。
这些都只是行军的基本功而已。
打仗不是拿鼠标把兵圈起来a过去,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麻烦。
带的人越多麻烦和意外也会越多,这道理刘禅早已有了切身体会。
时近正午,刘禅示意队伍停下,原地安营休息。
指令一下,士兵们再次熟练的行动起来。
立枪拒马,排车作墙,竖起营帐。
置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旌旗,中央置招摇旌。
营中架阵将鼓,安排士兵轮番值守……
不足半个时辰,一座简易军营便立了起来,山寨众人也被尽数安置其中,秩序井然。
看在胡立眼里,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他输得不冤,就这素质,攻打自己那破山寨,不死人好像才是理所应当的……
自有士兵过来牵走刘禅的坐骑,此时他才脱去身上沉重的铁扎甲和铁胄。
这二十多斤的铁皮一卸去,立刻升起一股轻松感,感觉好像一蹦就能飞起来。
刘禅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咔作响,舒服的叹了口气:“啊还是便服舒爽啊。”
眼见安营之后的士兵们仍然肃立,等待着自己的命令,他拍拍手道:“除值守士卒,其余人等稍作歇息!”
在胡立逐渐瞪大的眼睛中,刚刚还仿佛雕塑一般的士兵们,表情立刻鲜活了起来。
这些汉子散了队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笑。
直到此时,他们才像胡立熟悉的活人。
原本这还没什么,最挑战胡立神经的是之前那名军侯。
只见那个面相斯文得不似兵丁的男人笑着走过来,递给刘禅一个水囊:“公嗣,喝点水吧。”
……公嗣?
这是主公的表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