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如此甚好。”苏见星听他回答后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旋即道:“既然王师兄这里做饭,能否请你最近几日每日多备两份送来我院中。”
王昌一愣,“自然是可以的。”说完有些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些疑问却又不知该怎么问。
苏见星主动解释道:“我有两个朋友近日在我这里做客,他们还未辟谷,但对食用辟谷丹我和王师兄有一样的顾虑,然外食堂离此又太远,还需每日定点去排队打餐,太过于麻烦。”
王昌心里有数了,顿时道:“苏师妹不必担心,不过是两人的餐食,又有何难,尽管包在我身上。”
他很知趣,并未追根究底询问苏见星朋友的来历,这让苏见星感到放松。她和王昌定下每日两餐的送餐时间后,正打算要回转,余光瞥到房中那几个自行修炼的弟子,脚步便是一顿。
“王师兄。”苏见星唤住同样准备转身的王昌,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踌躇了一下,问道:“王师兄介不介意我那两个朋友也来听听课?”
——
回到院中,阿月和云婓已经将一锅粥分吃干净,洗了碗筷正在擦桌子。
苏见星走过去拍拍手:“好了,这些不用作了,都过来,问你们一些事。”
两人都很听话地围拢过来。
苏见星一个个地问他们的修行方法和进度,问完以后有种“果然如此”的感慨——归一宗教弟子果然一脉相承的放养啊。
想当初天恒子收她为徒时只给了一本功法,其他全靠自己打拼。彼时她也曾羡慕过能在归一宗内修行的同门们。
但如今一问,他们也是放养,顶多每月发点灵石丹药的月例,别的也多靠自己去悟。当然有不懂的也可随便找一师长相询,没有人会拒绝指点。
可归一宗地广人稀,互相住的也分散,还有不少人连行踪也都飘忽不定,若真是指望着他人相授可能还不如自己悟来得快一些。
苏见星听完有些无语凝噎,这种放养的方式还能叫归一宗位列仙山十宗之首这么多年而不倒,只能说收徒的本事太大了,遇见了都是些悟性高、无师自通的好苗子了。
见苏见星问完问题却久久不说话,阿月不由地好奇问道:“星星姐,这些事情等你和回宗就知道了,怎么还特意来问我我们啊。”
阿月不懂她提问的意图,云婓也不猜不透,两人同样睁着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苏见星等她的回答。
苏见星便将王昌开课一事说了,问他们要不要没事的时候去听一听。
阿月和云婓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还有这种好事”的眼神,随即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要去。”
爽快的态度令苏见星有些吃惊。
阿月道:“其实太辰师伯这次叫我们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有机会去蹭一蹭这些课的。”
“是啊。”云婓神情沉痛地点了点头,他去归一宗的日子比阿月要长些,自然也更了解一些,接着道:“毕竟宗里也遇不上几个正经教这些的师长。”
所以归一宗都是怎么教徒弟的?
苏见星不明白,但是大为震撼。她从来都以为自己凭着一本功法最后能够修仙成功就算的上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型选手了,却没想到归一宗各个弟子都是这么刚啊。
惭愧、惭愧,失敬失敬。
正在默默重塑三观时,就听云婓又叹道:“我们现在才练气期,还能在宗里待一待,听说一到筑基期就要被撵出去,自己寻个门派听课了,不然就要仙盟从小弟子做起,去蹭仙盟的大课。”
啊这……所以这就是归一宗弟子行踪不定的真相吗?混进别的门派或者仙盟里蹭课?为什么感觉归一宗不似她想象中的那种正经宗门?
但眼前两个人,一个入门一年,一个入门一个月,都还资历尚浅,显然问不出什么来,苏见星压下疑问,打算下次见到太辰的时候再问一问,他怎么都算是老资历了吧。
咦……不对,上次好像问他多少岁来着,他回答了吗?
苏见星脑中一堆问号,但对着两个比她还迷茫的小豆丁也实在问不出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