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嘎吱作响的声音,这副价格不菲的棺材缓缓被提起,渐渐地离开了葬坑,缓慢位移到地平面。
“先别放下。”我一声大喊,制住了操作起重机工人的行动。
我和任玲玲走近了棺材,开始细细打量。
“四少爷,好好的棺材怎么斑痕累累的?”任玲玲疑惑不解。
“那是当然了,因为棺材地下有具死尸,死尸里还种着汲阴树,它通过自己的藤蔓缠绕棺材来汲取阴气。”
任玲玲还是觉得不可置信,继续问:“可这是金丝楠木材质的棺材啊?谁能给这么结实的棺木挂上痕迹。”
我平淡地答道:“人当然是不可能给这副棺材造成伤害的,但是树可以,这汲阴树可不一般,它可以缓慢地行动生长。不过,你大可放心,这棵怪树已经被烧了,给你爷爷搬个家吧!”
“嗯,那就请四少爷再给找个风水宝穴吧!”
而我却对她摇了摇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想想为什么那些梁上君子,专门盗豪宅、大门市。还不是因为钱多吗?上个公安局刚破的入室盗窃案,犯罪嫌疑人怎么说来着,偷个公安局长,等于中个大奖。”
她被我这一番揶揄,搞得忍俊不禁,“呵哈哈,对,四少爷说过,就葬个风水一般的穴就行了。谁会惦记平民家的墓呢?”
我夸赞她聪明,这样做,虽然享受不到先人的庇佑,但是却可以有效防止别有用心之人,在从这个方面使坏。
而且,任玲玲本身就是吸金命,只要苦心经营家族企业,也一样可以把生意做得有模有样。
“大家先休息会吧!”
我就像是个现场指挥一样安排干活,然后又拉着任玲玲走到了邓婉婉那边。
“阳生,大热个天,干嘛还要暴晒啊?早点干完回去休息,不香吗?”邓婉婉无愧于十万个为什么称号。
“你不明白,这是有讲究的,新出土棺材要暴露在外被晒上七七四十九分钟,一是散阴二是聚阳。你想想,活人搬新家还得洗洗澡、掸掸灰呢。这样是对死者的尊重。”
一晃,到了下午两点,我卡着时间,不多不少刚好49分钟,便又吩咐工人操作,一切都很顺利,任老爷子的棺材被抬进了车里,朝着南郊的一个小墓园驶去。
任玲玲没有跟着,因为只有跟着我才是最安全的。
但,自己爷爷下葬的事她还得操点心,“四少爷,我爷爷他葬在什么墓位好呢?”
“最便宜的就行,不要挑挑拣拣。”
“最便宜的!”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
“对,最便宜的,人住最便宜的房子,尸葬最磕碜的墓穴,贼不惦记、鬼不上门。”我呵呵一笑,他们三个人秒懂。
说完,任玲玲对领头的工人师傅一番随后,拿出来了厚厚一沓红色票票给了他,才放心让他行动。
这回轮到我不明白了,于是问:“这不是你最忠诚的手下吗?还用得着贿赂?”
咯咯一笑后,任玲玲说:“这五万块钱不是给他的,是我特意交代让他给墓园负责人的,让他们自己安排个普通墓穴悄悄下葬就行了,这次的事情,让我也长了记性,知道爷爷墓穴位置的人越少越好,最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我终于对这个心思缜密的女强人竖起了大拇指,不愧为商界女强人,叱咤商界、处理变幻莫测的市场变数游刃有余的任玲玲,办事不仅雷厉风行,还这么滴水不漏。
这下,克巴这伙别有用心的小人,想再找到任家祖坟动手脚,无疑是大海捞针。
任玲玲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即表示要去希尔顿酒店搓一顿。
四个人驱车到了酒店,直接要了套至尊套餐,有红烧河豚、鱼翅羹、清蒸帝王蟹、极品佛跳墙、金枪鱼刺身等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来的珍馐美味。
这下可算是满足了我们的味蕾了,一连好多天,食欲不振的我,也敞开了胃,陪着他们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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