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生活!
一觉醒来,顿感神清气爽,感觉像是喝了天仙玉露。疲惫、伤痛、麻木等不适感一扫而空,起身比着镜子再看自己的左肩,除了还有些许肿胀外,已无大碍。
这时任玲玲从洗漱间内走了出来,她系着宽大的浴袍,正在用毛巾擦拭着长发……显然,她刚刚沐浴出来,看她那婀娜的身姿,洁白的双腿,犹如一朵出水芙蓉。
“任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四少爷,你醒了!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关切地问我,语气中带着一点暧昧。
“哦,我好多了,多亏你和师兄昨天的照顾,要不然,这时候我早就寒毒攻心,去另外一个世界了。”我有点感激得不知所措。
“嗯,那就好!”她看我的状态恢复了不少,接着问道:“四少爷,是什么可怕的鬼怪这么凶,竟然能伤了你?”
提到这个话题,我心中先是一惊,摸了摸自己左肩膀上的两个牙洞,有些后怕地答道:“那是一只连我师傅都忌惮三分的女鬼。”
“女鬼,这女鬼好大的神通啊!胡天师都没办法吗?”她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嗯,这个女鬼被锁固了快一百年了!还是我去给师傅挖碑时候见到的,本来她被镇压着。估计是被什么邪道中人给放了出来!”
我也拿捏不准,只能推测是铁二罗死后,有人到了现场,偷走了铁二罗的尸体,还放出来了那个鬼!
说完,我起身走到桌前,端起电热水壶倒了一杯热水,这时候,任玲玲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那个女鬼的眼睛,很怪,不是黑瞳孔白瞳仁!”
“嗯!”我一只手拿着水杯,喝了一口热水。
“就是她,这个女鬼的眼睛是蛇眼!”
任玲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你没听错,它的眼睛是蛇眼!女鬼的邻居是条上古蛇妖,它们的形体都死了,只有灵体。灵体本就无形,加上女鬼生前放荡,跟蛇妖的灵体苟合,也不是不可能,久而久之,它们俩就会同化,所以,那女鬼的眼睛就成了缝状竖瞳的蛇眼,或多或少得到了些蛇妖的道行。”
任玲玲低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四少爷,为了给渡我们家的劫,连累了你,如果,你有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这话一说,我的脑袋就炸开了,任玲玲这是闹哪出?我跟她非亲非故,不过是买卖的关系,我收她的房,替她看风水度过灾厄而已。她现在这个状态,好像我跟她有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念电转,瞬间有了无数种猜测,内心也有种万马奔腾的慌乱。
“任总,你说话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啊!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帮你任家化解灾厄,你付我报酬,我们两不相欠啊!”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触碰到了任玲玲的逆鳞,她抬头红着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不再是客气、尊敬,取而代之的是埋怨、失望。
“四少爷昨天的事,你不记得了吗?你做了什么,你都忘了吗?”她红着眼睛,右手背擦了一把湿润的双眸。
我还是很懵,糊里糊涂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哭,好像我欠她的一样。
“啊……任总,昨天的事,昨天不是你和婉婉来找我,然后,我师兄入阴,带过来了鬼差问话,接着我们就去你家祖坟那里看风水了吗?”
“是,没错,别的呢?你不记得了!”任玲玲对我有些失望。
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接下来,就是我和师兄烧了汲阴树,发现了长阴风水局然后破了它,再后来我就被蛇眼女鬼咬伤,再后来被你们带到了宾馆,然后,然后,然后我就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做了个梦!”
“你……”任玲玲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咬着嘴唇,委屈得很。
“四少爷……我!”她又擦了一把眼泪。
“张若虚,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真的不记得,你做过什么吗?你跟我……”
我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