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方才打听过了,昨夜徐教师归家路上确实遇到了个人,此人哥哥也识得,乃是那小王都太尉,那王太尉开口买甲,徐教师推说不卖,后来不欢而散。”张三忙应道。
听得此言,燕青叹了口气,道:“昨夜我便与他说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未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那殿帅府的高太尉乃是花儿王太尉府上出去的,此番出手,想来便是得了其的信儿,要拿捏徐教师,取他的雁翎甲。”
“如此说来,只要把甲交出去,徐教师便没事了?”张三疑惑道。
燕青嗤笑一声,道:“此事哪有这般简单,若是昨夜徐教师卖了甲,便甚事没有,如今只怕又是个林教头的下场啊。”
张三听了,眉头紧蹙道:“如今那徐娘子又求到小弟跟前,小弟却该如何去回话。”
燕青沉默片刻,道:“便就告诉她此事我会尽力帮手,叫她安心,另外通知冈上,叫人来接徐教师家眷离开汴梁。”
“燕青哥哥此言何意?”张三不解其意的问道。
“似徐教师这般被高俅点名陷害的,便是相救也难救,只徐教师身份特殊,官家面前有过脸熟,高俅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咱如今只能使力,让其刺配个好去处,最好是在山东。”燕青叹了口气,沉声道。
张三听了这话,心中微微思量,倒也阴白过来,道:“如此小弟这便央人去殿帅府打听。”
燕青闻言,莞尔一笑,道:“这事你去殿帅府打听,谁也不敢回你话,你拿着我的拜帖,去请那高衙内矾楼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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