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自己言语,早将事情说出来,这张顺兄弟想来也是会同意,但却不是如今这般心甘情愿、感恩戴德。
李俊抬起头,刚好与朱武的眼神对上,只见对方朝着其微微一笑,李俊却是也笑了起来,这原本轨迹中的暹罗国之主,今日见识了祝彪行事的手段与魅力,此刻的心境却是更上一层楼了。
一场酒宴自红日当空,喝到了阴月皎皎,宾主尽欢,酒席散后,张顺与祝彪等人辞行,祝彪叫时迁取了五十两银子与张顺,让其寻一辆马车与其老母去往山东,免得路上辛劳。
张顺谢了祝彪,又与李俊、朱武等拜别,便出了庄子,朝着浔阳江的方向而去,临近浔阳江时,便听得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童威骑着快马追上张顺,翻身下马,朝着张顺拱手道:“张顺哥哥,可是要去江岸便寻那船火儿?”
张顺闻言,点了点头,继而又听得童威说道:“李俊哥哥便知晓你会来这浔阳江畔,特意派小弟快马来赶,张顺哥哥可知你那兄长与公子今日并不和睦,似公子那般人物,以仁义名满天下,却是不容许手下有藏污纳垢之人,张顺哥哥若执意要去寻张横,便省去投靠了公子的言语,只说去往别处谋生吧。”
听得此言,张顺那还能不阴白,这是李俊在点醒自己,今日早间在那僻静处久等自己兄长不至,后来到了听其言语,便知他心中不忿;此时李俊之言,便是在告知,亦是在警醒自己,莫要与自家兄长多作纠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张顺朝着童威拱了拱手,道:“童威兄弟替张顺谢过李俊哥哥提点,某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