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双全之将;但若只靠这三人,却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所以这三人只能做个帮手,而非主事之人。”许贯忠续了口茶,意味深长的说道。
祝彪听得此言,知晓其话中含义,道:“贯忠看重冈上何人可担此重任?”
“赛桓侯——杜壆,幻魔君——乔道清;杜教师武艺绝顶,又兼沉稳智慧,想来田虎麾下难有匹敌者,乔道长道法玄妙,手段高绝,若有此二人保驾护航,抱犊山方能在日后田虎席卷河北时,站稳脚跟。”
许贯忠出言道,虽心知自己新投,尚未与祝彪手下众人蒙面,便这般谏言犹有不妥,但身为谋臣,便当走一步,看十步,竭力为上分忧。
祝彪微微沉吟片刻,道:“此行回庄后,某便与杜壆兄长、乔道长商议此事,剪除田虎只是第一步,下面的事情贯忠何以教我?”
许贯忠站起身,行至亭边,目光溯流而上,雨水暂歇,日出云端,不远处的山头上,一道泛着金银之光的瀑布飞流而下,缓缓开口。
“便如公子如今所行之事一般,立于正邪黑白之间,渗透地方官府厢军,举义旗,拢义军,先驱田虎、王庆,再抗女真铁骑,南北分冶,定鼎中原。”
恰青年白衣,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古有汉昭烈帝与诸葛孔明“隆中对”,吴太祖与鲁子敬“榻上策”,今日祝彪与许贯忠的“亭下对”,也会在若干年后写进史书,千古流芳,为世人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