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是让祝彪心生敬意。
“魏将军如此想法,让祝某钦佩,只有一点,希望魏将军回返凌州之后,莫将信件以奏章形式送往东京,只将其秘密送至蔡京府上,如此方能给自己留下后路。”祝彪朝着魏定国认真的说道。
魏定国眉头微蹙,问道:“为何如此,那蔡京乃是国之奸相,他如何会帮某?”
“正因为那蔡京是奸相,掌握朝政大权,将军才需将书信送到他手里,若他与童贯不是一路人,自会将书信公之于朝堂,为你站台;若他与童贯沆瀣一气,将书信交给童贯,那在信件未曝光的情况下,为了堵住将军的嘴,或会安抚于你;如此总是比贸贸然将书信送至东京,弄得朝中各方势力彼此攻讦,最后把将军推出来做替罪羊来得好。”祝彪耐心的解释道,却是不想让这位神火将贸贸然的丢掉了身家性命。
魏定国低头沉思,半晌后点了点头,朝着祝彪拱手道:“多谢祝公子指点,魏某知晓如何行事了。”
莱州三山岛,莱州湾内,昼夜疾驰了十余日的曾涂此时站立在一艘出海的商船甲板上,浑身上下穿着寻常百姓的服饰,只用手紧紧攥着钢枪,如一匹受伤的孤狼,眼神狠毒的望着渐行渐远的大宋海岸线,心中发下一个毒誓:
“祝彪、魏定国、鲁智深曾家的这笔血海深仇,某曾涂早晚来报,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