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与曾索一起,你与曾涂一起,咱们趁着夜色找个机会脱离队伍,从此脱离这个泥潭。”
苏定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面色微微一变,道:“兄长计划很好,但某总觉得今日这事,透着些古怪。”
“却是不管古不古怪,无论到时候曾头市与独龙岗谁胜谁负,都与咱们无关,咱们届时只管脱身便可。”史文恭答道。
此时史文恭却是已经心中盘算清楚了,这凌州官军撤的太巧,那青州的援军来的也太巧,只怕是早些日子曾头市送去东京的书信早被劫获了,如今只是那泰山君算着日子定下的计策,然史文恭却不管此是真是假,他不愿为曾头市立功,亦不愿为其陪葬。
“如此,便就依兄长所言吧。”苏定面色一凝,沉声道。
红日西行,史文恭与苏定先后下了门楼,二人各怀心事,亦是各有打算,只都未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终究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