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会儿答应的这么爽快,暮山景也不知是该哭该笑了,他苦笑着摇摇头,“那我们就约定好了,不可以反悔。”
“当然,我们击掌为势。”虞婳说着身体前倾,将手上伸到他面前,却在抬眸看向他眼睛的那一瞬,神情恍惚间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们击掌,就算你要翻过万水千山,也要来娶我。”稚嫩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伴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一起消失不见,回过神来,眼前已然是两人相合的手掌。
暮山景疑惑的看着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虞婳感到手心相合处似乎在发烫,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连接着他们的东西在悄然生长,她眼神慌张的别开,飞快的收回了手,丢下一句“没什么。”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院落里的高墙上,朱律儿和夜苏并排坐着望着天空。
“所以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出来,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那小子要是动手动脚的怎么办。”夜苏不满的嘟囔道。
“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朱律儿若有所思的说。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认识他。”夜苏翻了个白眼,虽然她也不认为暮山景是那样的人,但对他们现在在墙上吹冷风的境地由为不爽。
朱律儿低声叹了口气,问:“你没看见吗?”
“什么?”
“法天象地。”
“哦,那个啊,”夜苏不以为意的道;“那只能说明他知道的东西多一点,又厉害一些,才能使得出来这总神法,曾经被淹没的东西重现于世,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你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是这个,”朱律儿捂着额头叹息,“你是不是真的在人间炼药把脑子赔进去了,你没认出来吗?那个法相,是小将军。”
“小将军?”
夜苏和虞婳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一回头才看到虞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的墙下。
“小将军是谁?”从她们方才的话里虞婳已经猜到她们口中的小将军应当是以前的故人,可是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啊?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们说的是小江驹,是、是之前的一种生活在江水里的动物,什么小将军啊,我可不知道。”夜苏连连摆手一边僵硬的解释着一边给朱律儿使眼色。
“咳是、是这样。”
虞婳怀疑的看了她们一眼,不过也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追究什么,摆摆手道:“算了,没什么,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京城了,还有腹蛇门的事丞待解决。”
方才正和暮山景说到了这件事,虽然一路上变故颇多,但她还没有忘记一开始的目的是要利用那瓶棨,定下腹蛇门的罪,让他们安生一些。
只是让她有些在意的是,方才说到腹蛇门一事时,暮山景看起来似乎觉得有些难办,可等她追问下去,他却又只是摇了摇头,只说他会尽快处理好的。
总觉得有关腹蛇门,他似乎还有些隐情。
虞婳摇摇头不再多想,这一切还要等回了京城再说,她把澜枝留在京城照应,又给了谢灵泽护身的奉天秘宝,应当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作为太子的暮山景忙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似乎是收到了京城那边的密令,见他皱眉将传来的消息碾为碎片后,留了一队人马在她们身边,自己则匆匆忙忙的走了。
“明明是太子,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会这么忙呢。”夜苏不明所以的说。
“或许是因为身边没有什么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吧。”虞婳也不知自己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凭着直觉脱口而出。
“玉师兄就是太子殿下,实在没有想到这一点。”陈柒出现在几人身边,看着远去的人若有所思。
虞婳忽的想到了什么,像陈柒问道:“有关于前太子的事情,你听说过吗?”
“啊,前太子啊.”陈柒有些为难的摸了摸头,左顾右盼一圈,将她们待到僻静的院落一隅后,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其实,有关于前太子的事情,在民间大多是不允许提及的禁忌,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但那位前太子给大家的印象都非常好,有耐心,有仁义,果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