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同时声称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像是想把自己这种窘态甩锅到艾瑞图萨的宴会食物及酒水上。
但是玛格丽塔端着自助取餐的餐盘,上面放着生蚝和明虾从他们身边‘不经意’的路过时,就连这话都被他们憋回了肚子里。
最后只说是自己的身体原因。
一场风波,但是不值得在宴会上再多费周章了。
大家刚开始惊诧一阵,随后终归还是要把精力放在最重要的交际上。
而在蓝恩身上,他平静的喝着手上的起泡酒,脖子上的咆哮熊头挂坠此时是真正的毫无动静了。
而他的身体也再也没有感觉到混沌魔力的刺激性侵入。
大家都不想深究刚才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大家都傻。
厅堂之中厉害的术士数不胜数,谁还感觉不到那些心灵感应的脉络了?
只不过是想事不关己的观察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猎魔人,面对隐晦又秘密的魔法会是什么反应,甚至是否能感觉得到而已。
但是结果很明显了。
那些术士的心灵感应,别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
但是蓝恩的反击.没人能看懂。
那不是魔法,甚至那些暗地里的观察者们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在心灵感应领域的试探开始了,然后就突然结束了。
全部敢把自己的思维侵入那个猎魔人身体的家伙,都在一瞬间出现了那些症状。
证据不重要,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猎魔人不是传言中仅仅‘战斗力强大’的莽夫,他对魔法很有办法,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办法。
不知道这办法跟艾瑞图萨有没有关系,但是仅仅了解到这一点,就足够让这场宴会上的许多人安分下来了。
“行啊。”大厅的边缘,一个人高马大到堪称肥壮,但和蓝恩相比依旧属于正常人类范畴的男人蠕动嘴唇,看着像是想歪头吐口痰。
但是又看了看艾瑞图萨宫奢华、一尘不染到反射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他又默默咽回去。
但他嘴里的话却没停,人高马大的一个壮汉,说话声音却并不大,音色也不粗犷。
“宴会刚开场,咱们的应对计划里面直接有一项就作废了。”
他对身边的女巫说着。
“按你的说法:完全理解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连你都不行,还有谁能进入他的脑袋里完成催眠,让他短暂的为我们所用?或者最低要求,不插手咱们接下来的安排,只是睡个大觉,菲丽芭?”
“本来我也不觉得这个方案有任何可行性。”女巫平静的抿了一口酒杯说着,“他是猎魔人,他往自己身上放阻魔金都不会有多难受,你真该把给你草拟计划的幕僚给开了。”
“猎魔人可以接触阻魔金?”肥壮的男人摸了摸只留下青茬的滚圆头顶,低声说着,“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见鬼了,这种层出不穷的小特征!”
胸前衣衫大开口的女巫无趣的瞥了身边的壮汉一眼。
她清楚,迪科斯彻或许并没有完全摸清楚猎魔人这个群体的所有小特征,但是阻魔金这种事是没法错过的。
壮汉只是在演,演的好像他是个粗心大意的人。
但谁要是真的信了,那才是真的倒大霉。
面对女伴的斜眼一瞥,瑞达尼亚王国的情报头子——迪科斯彻毫无反应。
他们两个曾经为了在瑞达尼亚的政局中达成政治同盟,曾经睡过一阵子,但是后来他才知道,菲丽芭已经对男人不感兴趣很久了。
按理说,以女术士的身段和床上技术,怎么着他都不该觉得吃亏才对。
但是迪科斯彻每当想到,菲丽芭可以为了权力的稳固,而可以跟一个性取向不合的人,强忍着上床亲热的时候,这位情报头子都会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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