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染上了怨恨。
“我诅咒你!”
“诅咒无效。”
又一重幻象破灭,后面陆陆续续,登场多名英灵,包括绘梨衣和布尔玛,但都是黑泥搞出来的花招。
要知道,早期没有被污染的圣杯是可以实现愿望的——从者能在实现愿望时,附带获得肉身。
但是第三次圣杯之战,此世全部之恶安哥拉曼纽被圣杯吸收,将其污染,使之扭曲,如今从圣杯中出现的不是可以实现的愿望,而是黑泥。
另外,举行圣杯战争的最初目的就是抵达根源,是御三家为了完成这个目标而进行的大仪式——为探究根源,打开连接世界里侧的“孔”。
现如今,净莲之火绽放。
大善人陆离将它修复,许下一个非常潦草的愿望——青铜与火之王,在这个世界得以映照。
拥有型月世界直死魔眼的绘梨衣,顺势前往根源,一探究竟。
必须抓紧时间。
翌日。
电视各个频道,都在报道昨夜冬木新都暴雨的新闻。
今天,玛凯基家的早餐桌也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之中,位置上少了一人,有些空荡荡的——
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寄住在家里的男客人昨天因急事回国,请人代为感谢他们这些天的照顾,并对自己匆忙之间无法道别,表示了深深歉意。
与此同时。
颓废的韦伯在床边坐下,摸出背包里的精装《伊里亚特》。
不过短短一夜而已,书页却已经因为反复翻看而有些褶皱了。
看着这无论读了多少次依然觉得艰深难懂的书,那永远面带微笑,征服王大大咧咧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那个以英雄阿喀琉斯的冒险激励自己,并以此挑战自我,最终使人生也成为了传说的男人!
而这样的豪杰曾经就在自己的身边,曾经与自己一起生活和战斗过,即便只是爆发了一瞬间的光华。
青铜与火之王?
这个男人到底来自于哪个时代!
渐渐拥有男子气概的韦伯,决定毕生追寻真相。
fate世界观。
半年之后。
这个青年终于在一处古墓中找到了只言片语——诞生于神代之前,拥有两大奇迹,第一,无与伦比的火焰,第二,从地脉处炼出了青铜,并以之为武器。
此青铜非彼青铜。
即便过去这么久,韦伯依旧无法忘记他远远看到的景象:一座青铜雄城于乖离剑之下,巍然不动。
“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立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
另一边。
送葬队伍在冰冷地前进着。
主持葬礼的是一个年幼少女。
脸上没有任何悲伤和不安的表情,只是木然地按照程序进行着。
如此神情,确实让前来凭吊的人,觉得她非常坚强,但很可惜,没有一个人抱有怜悯之情。
这原本就是一族的葬礼。
对于长辈而言,在严格教育下长大的小孩,理应承受得起任何事。
在场凭吊者们都是同样的想法。
这种氛围之下,棺埋大地,在各自说完祈祷之词后,参与仪式的魔术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朦朦细雨中,只留下主持丧礼的少女,以及执行仪式的神父。
“你辛苦了,作为新一代族长的初次亮相,十分出色,相信你父亲的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也会觉得骄傲的。”
对于赞美之词,远坂凛只是沉默着点头回礼,在她左腕处,已刻上了家传的魔术刻印——身体依旧没有习惯这个移植不久的东西,疼痛仍然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