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复杂。
今天全世界,怎么都这么怪。
先是一向不喜欢嘈杂场所的姜堰约他出来喝酒,其次是姜堰的小白兔变得这么冷冰冰,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韩放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姜堰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就是时岁。
带着姜堰到家,已经进阶凌晨。
韩放刚将人放到沙发上,姜堰便发出疑似呕吐的声音。
见状,韩放忙不迭将人扶到洗手间。
随后,姜堰凭借着为数不多的意识,趴在洗手池上,疯狂呕着。
韩放哪里见过这样的姜堰。
长呼一口气,韩放上去拍拍姜堰的后背,“你还好吧?”
姜堰没有说话,只是抽手打开水龙头,冲脸上狠狠泼了几把。
随着巨大的头痛感袭来,姜堰也开始逐渐变得清醒。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就那样站了好久,随后将洗手池的水关上。
姜堰道,“喝醉的时候我好像做了梦,我梦到时岁了。”
如果是真的,他多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闻声,韩放如是道,“那不是梦,今晚时岁确实在sa。”
几乎是瞬间,姜堰猛回头,他看着韩放,“她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也想知道,时小姐的回答是,我管不着。”
确实是时岁生气和冷战时会说出的话。
姜堰绷住嘴角,没再开口。
“走吧。”韩放道,“去客厅里休息一下,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对身体好的。”
“嗯。”
重新回到客厅,姜堰一打眼,便觉得左胸口被什么东西沉默无声地重击了一下。
不管他的眼神看到哪里,总是能想起时岁的身影。
她在这里生活了太久,这里的家具上都附着着她的影子。
姜堰觉得,很难忘掉。
闭上眼睛,姜堰试图躲避时岁的身影,但是他一闭上眼睛,时岁的模样马上又浮上脑海。
半晌,姜堰放弃挣扎,任由自己沉浸在痛苦的思念中。m.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是韩放将盛满醒酒汤的碗放到了桌面上。
在姜堰左侧的另一个小沙发上坐下,韩放询问,“你和时岁,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时岁能变成那样?讲讲吧,说出来,你或许心理会好受一些。”
最近看着姜堰在接受心理治疗后,一点一点变好,韩放这个做兄弟是打心眼里替他高兴。
韩放担心,姜堰若是再将自己封闭起来,日后会变得比从前还要严重。
好在,姜堰愿意讲讲。
“事情要从那天说起,不知道哪里来的杀手,给了我一枪,就是你去酒店帮我治疗那天......”
昏暗客厅内,姜堰沉声讲着。
韩放坐在一侧,细致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