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的事晚些会说。”
阿珍、颂齐声应道:“是。”随后转身离开。
薛常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薛绍定是为了娘子的事情责怪她们,他站在一旁有心想劝几句,“将军适才是为了娘子的事吧?”
“有话就直说,你难道觉得我不该罚?”薛绍不紧不慢地看了薛常一眼。
薛常怎么说也是护送娘子一路来西州的,一路上与娘子接触,不说对她熟悉得很,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他看了薛绍一眼,斟酌道:“不是不该。只是那两个侍女是娘子身边的人,依属下看,将军若要责罚却不好再拿待下属们的一套,阿郎若罚得重了,娘子说不定会心中…不舒服。”
要是说娘子为了这个和将军生气那倒不至于,这话就是他说了,将军定也不会信,毕竟如今将军和娘子感情正好,但是心里自然是不太舒服的,若是将军在意娘子就不能太不顾忌。
薛绍也觉得是,毕竟这两人是从小跟着她,不比普通伺候的下人,“你说的也有理,可但若不以儆效尤,岂不是人人日后都可怠慢了?”
薛常不说话了。
薛绍顿了顿,不置可否:“罚,自然还是要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