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依言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刚将人放下,就迎来清容一句,“出去。”
薛绍望着她,感觉清容有些上了床便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心中别扭,“这难道不是我的屋子?”
清容心里还有些气,道:“我要更衣梳发。”
“你怕我看?你没穿衣服我也见过,别说…”
清容慌忙伸出手去捂薛绍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污秽的话来,放缓了语气,“三嫂来寻我,说不定是有事呢?待我更衣去找她,你莫胡闹,先出去。”
薛绍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却是一动不动,与清容僵持着。
清容与他好歹也相处了不短的时日,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她咬了咬唇,还是主动地上前在薛绍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薛绍有些忍不住内心的燥热,就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心头蓦地窜起邪火。他猛地伸手扣住清容的后脑勺,用力地亲了回去,又亲在她的唇上。清容要推开他,奈何这人气力大得很,自己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他不肯松手,拥着清容,与她唇舌相接,纠缠在一起。清容被他就势压在了身下,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那人顺着从清容的脖颈往下,吻到清容的抹胸前,清容浑身战栗,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
她穿得轻薄,更是方便了眼前这人胡来,他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清容的衣裳,一边吻着清容,他几近着迷,仿佛那是最美味的东西,他甘愿为此沉迷…
忽然他起身,准备宽衣解带,清容趁机往他胸口蹬了一脚,踢开他,她微喘着,“你起开…”这光天化日的,怎么能做这事!
“不起。”都到这一步了,叫薛绍翻身下床,那他也是枉为男子,他就势握着清容的脚踝,从清容的小腿,一路往上,吻至柔软白嫩处,清容早已抖成筛糠,反抗不得。
热气氤氲之中,如同泛舟湖上,薛绍直入藕花深处,流连忘返。
清容如同一叶小舟,在这汪洋里癫狂地摇曳…她本就娇弱些,没多久就承受不住,浑身都瘫软了下来,她睁着迷离的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痴缠的男子,这就是白日宣淫吗?
不知过了多久,清容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只留一抹淡淡的余晖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在清容的脸上。
她猛然回神,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些头晕目眩。她叫来阿珍,“这是什么时候了?”
阿珍神情羞赧,但丝毫不提刚刚这房里发生的事,道:“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清容一阵懊悔,自己怎么就纵着他胡来呢?这一觉醒来,连天都黑了。
阿珍见清容不说话,忙问道:“娘子饿了吗?婢子叫人将晚膳端上来。”折腾一下午,想必是饿了…阿珍在心里十分不好意思地想着。
清容点了点头,有些羞于启齿,“阿郎呢?”
阿珍憋着笑道:“阿郎今日下午出去了,说要亲自去钓几条鱼回来,给娘子补补身子呢!”
清容闻言窘迫,胡乱点了点头,本想起身下床,可发现自己两腿发酸,她咬着牙在心中道,简直是粗鄙…简直是,她恨不得再不叫他上这张床来。清容很少决定做什么,但是说到她便会做到。
晚上厨房里做了薛绍带回来的鱼,果然滋味鲜美,清容的确有些饿了,也不亏待自己,还比平日多吃了些。只是对着薛绍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甚至更冷了。晚上,不出意料,薛绍自成婚来,头一回歇在了书房,可他自知今日下午是有些过分,也不敢多说一字,更不用说力争要在房里歇息了。
折腾一日,清容也只好等到隔天才去找杨氏,也不知昨日她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杨氏再见了清容,神色尴尬,眼神闪躲,她支支吾吾,倒憋红了一张脸,“你们,你们怎么能光天化日的在庭院中…做、做那些事呢?”
清容正欲饮酪浆,听到杨氏的话,一口酪浆卡在嗓子眼中,她忍不住咳了起来。杨氏连忙起身过来替她抚背顺气,杨氏不好意思道:“你…你,我知你和四郎是新婚夫妇,感情甚笃,只是、只是还是该多注意些。”
清容知她是误会自己和薛绍在外头行房事,臊红了脸,她有些尴尬地解释着,“三嫂,这事不是你想的那般,你误会了,只不过是我在庭院躺椅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