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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古怪地瞧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自然不识。我自小跟在三娘身边,她识得的人我怎会不记得。”
这倒怪了,他不说自小,也是从十二岁便跟在将军身边了,怎么不记得他识得眼前这位娘子?不过这也不算要紧,他心思一转,便道:“这倒是,陆娘子瞧着气质出尘,想来也是饱读诗书的。”
阿珍听了这话,有些得意,“那是,三娘不仅善诗能文,更懂老庄之学,还通卜算之术。”
怪不得她叫那太史令先生呢,原来真是从学于他。薛常点了点头,故意道:“果真非凡,不知陆娘子此番随张大夫云游去了何处?”
“我家娘子并未去云游,她不过在山上观里小住些日子,如今要回雍城了。”阿珍适才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眼下也不肯再多说什么。
薛常见状,也知再说下去,也打听不到什么,却还是笑道:“就送到此处便好,不叨扰了,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