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足吗?”
“这个真相爆出来,你还能坐稳淮安侯府大小姐的位置吗,到时候和镇北王的婚事作废,看你拿什么猖狂!”
云柔柔果然知道!
云晚意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我也不告诉你!”云柔柔恨意明显:“我要下地狱,也会拉着你垫背!”
“苏锦是被我杀的,她如你一样嘴硬。”云晚意手下用劲儿,狠狠钳住云柔柔,迫使她睁开嘴巴:“所以死是她的归宿。”
“你就不同了,死是便宜你,如你恨我一般,我也不可能让你轻易去死。”
云晚意在说话间,空出来的手将一把药丸塞入云柔柔口中。
在她放手后,云柔柔伏在地上,使劲用手扣着嗓子眼:“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别费劲了,抠不出来的。”云晚意眨眨眼,道:“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妹妹!”
云柔柔扣得干呕不止,眼泪鼻涕糊成一片,也没能抠出来什么。
她不甘心,索性扬着肮脏的脸,抬眸问云晚意:“樱草是被你收买的,对吗,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一切的?!”
“就不告诉你。”云晚意站起身子,如看蝼蚁:“只能说,你作恶太多,被反噬了!”
外头风越来越急,雪越来越大。
云晚意离开柴房后,那盏昏暗的灯笼,也在狂风中熄灭。
柴房里唯一的光亮消失,云柔柔忽然发出了急切的喊叫。
然而这一次,语不成调,只能咿咿嗬嗬。
她,彻底成了哑巴。
不但不能说话,吃下去的毒药每时每刻侵蚀她的身体,疼痛难忍,就和上回的瘟症一样,偏又保持着清醒。
云柔柔躺在地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难熬的如煎锅上的肉。
也正是毫无退路和办法,她才算彻底明白,云晚意,就是个从地狱爬出来,惹不起的恶鬼!
但,什么都晚了。
就如吃进去的毒无药可解一样,时光无法重来。
萃兰苑屋内的火盆燃的极旺,云晚意吹了一遭冷风,越发清醒,拿着酒杯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小姐今晚喝得多,高兴归高兴,别伤了身子。”双喜满是担忧,按住酒壶道:“早些歇息吧。”
“好,听你的。”云晚意端起酒杯,缓缓在面前洒出一条直线:“不喝了。”
她这动作,更像是祭奠着什么。
双喜后背有些凉,疑惑道:“小姐,您这,怕是不吉利……”
“别怕。”云晚意拿开她的手,再度斟酒,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过是让地下亡魂,与我同庆罢了。”
双喜没有多想。
毕竟死在云柔柔手中的人很多。
云晚意重新斟酒,再度重复了几次。
这几杯酒,的确敬的是地下亡魂。
前世亡魂。
凶手之一已经收到惩罚,接下来,该轮到常牧云尝尝个中滋味儿了!
云晚意带着微醺入眠,好睡得很,次日便多睡了一会儿。
再起来,已经过了辰时。
云晚意伸着懒腰,拉开床帏:“是不是很晚了?”
“小姐昨儿睡得晚,多休息才好。”寒露前来伺候,顺带汇报道:“今儿一大早,侯爷就派人把二小姐送去了官府。”
“哦,不对,现在不能叫二小姐了,侯爷发了告示,云柔柔并非云家血脉,从族谱上除名。”
“只可惜云柔柔痴痴傻傻,一句话说不出来,似乎是疯了,官府走个过场定了死罪,马上要过年,不好见血。”
“奴婢听说最后的决断是关在牢狱里,年后过了十五再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