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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疯了,还不赶紧堵住嘴绑起来?”
苏锦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堵着帕子的嘴时不时发出呜呜声,眼底满是恨意,恨不得将云晚意凌迟处死!
云恒益擦了把额间的汗,上前几步,朝常景棣道:“王爷,是我们淮安侯府不察,差点让晚意蒙冤。”
“苏锦就在这,您要怎么处置都行。”
“苏锦是苏家嫡女,又是你淮安侯的大夫人。”常景棣把玩着檀木珠子,冷声道:“你们自行处理便是。”
“但,刚才所有误会过晚意的人,都要给她道歉。”
云恒益一愣:“这,这都是她的长辈,再说我们是被苏锦误导……”
“本王只看结果,她马上就是本王的王妃。”常景棣打断云恒益的辩解,道:“若是不肯,那就是对皇妃不利,对皇族不敬。”
“这……”云恒益额间的冷汗越擦越多,颤声道:“要不,微臣给他道歉?”
“所有误会大小姐的人。”惊蛰拨了拨腰间的佩刀:“侯爷听不懂话?”
老太太忍不住要反驳,云鼎天给她使了个眼色,道:“恒益啊,王爷说的对,是我们大家误会在前,道歉也是应该的。”
说完,云鼎天直接对云晚意道:“晚意啊,哪怕我们是被苏锦误导,那也是误会了你,給你说声抱歉,别放在心上。”
云鼎天起头,剩下的人七嘴八舌,都说起了晚意抱歉之类的话。
淮安侯府的几人,包括老太君在内,只好低头道歉。
云晚意笑了笑,宽容大度道:“我没死,还得感谢大家多说几句,拖延了时间,让王爷有机会相救。”
这话,说得哪些人心中懊悔不已。
是啊,要是云晚意回来,直接按住沉塘,镇北王来了又能如何?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常景棣没管其他人,视线落在云晚意身上:“本王来迟,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云晚意眨眨眼:“王爷来的正是时候。”
常景棣对上她略带狡黠的眼色,觉得有些不对——这丫头,怎么像知道他会来一样?
但这发现,让他心中多了几分雀跃。
她是念着她,信任他的!
常景棣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道:“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绿萝受人指使,坦白的及时又痛快,发卖出去就成。”云晚意想了想道:“那浣妇几番狡辩,无奈之下才说出实情,赏三十板子吧。”
“几个小乞丐实在可怜,拿着银子走人,不用为难。”
云晚意安排的稳妥,唯独没说苏锦的下场。
常景棣知道她还有打算,配合着问道:“那主谋呢,送官?”
“大夫人于我虽无养育之恩,却有生育之苦。”云晚意状似无奈,叹道:“我不能手刃血亲,沦为世人眼中的禽兽。”
“此外,这种事并不光荣,还须顾着外祖一家以及淮安侯府的颜面,既然人疯了,那就关在竹园里面吧。”
“叫人日夜看守,别泄露任何消息出去,对外就说大夫人忽发会传人的恶疾,倒床不起,不能接近。”
惊蛰小声提醒道:“苏家疼爱大夫人,只怕那边不好交代。”
“我明儿一早要去给舅母复诊。”云晚意蹙着眉,道:“到时候亲自给外祖母请罪吧。”
“好,就按照晚意说的办。”常景棣目光扫到云晚意眼下淡淡的乌青,道:“晚意给本王采药辛苦,早些回去休息。”
随着镇北王离开,这场好戏总算散场。
可惜云柔柔被禁足,无法看到苏锦是怎么落败的。
回萃兰苑后,小满双喜几人赶紧迎上前:“小姐,您没事吧,大夫人让人守着萃兰苑门,不让奴婢几人出去。”
“奴婢几人实在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