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意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没多久鹤见初云便唤来了伯年和香桃,将要做的事情仔细吩咐了一遍。
两人都从赵家来的,自然是绝对忠诚于鹤见初云,听完她的吩咐,两人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点头同意,行动起来了。
其实在大半个月前,众虎帮那边就已经把城北二里处那片马场内部的布局弄清楚了,之所以一直没有选择动手,只不过是出于谨慎考虑,想要对马场里面有更多的了解。
毕竟祝义玄说马场里隐藏有一个黑作坊,那个黑作坊是用来做什么的都还不知道,而且它在马车的什么地方到现在也没能找出来。
吴贡也派人打听过,但马场里的人嘴巴都很严,只要涉及到关于黑作坊的话题,那是半个字都不会多说。
白虎堂堂主叶宝存的那个兄弟和聪都想把人抓去鬼虎堂地牢里强行拷打一番了,但此举过于冲动,被绑的马场工人当场吞毒自杀,这事没能让众虎帮问出有用的信息,反而让马场里的人变得越发谨慎。
然后这马场根本不会对外招工,用的那些伙计都是奴籍,马场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给他们住,几乎一切都是马场给的,导致马场里的那些伙计对马场主人非常忠心,几乎等同于死士。
一个马场能做到这个地步来,要说它是正常的马场,沈意心里是一百个不信。
眨眼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下午,沈公馆内,看着自己的上家过牌后,段怀随意的将手中的三张牌打出,淡淡道:“走兽牌满了,现在是夏季,我赢了。”
此话一出,其它两个人脸上一苦,不禁抱怨道:“堂主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今天总是你赢?”
听到这话段怀一下子暴起,抬起手就往说话的那个众虎帮弟子的脑袋上扣了下来。
“你他娘的!以往都是你们赢,轮到老子赢上一天就不行了?”
“没没没,堂主你洪福齐天。”
被打的众虎帮弟子揉着脑袋,但脸上还是不甘,主要是这把赌的有些大了,换谁输了心里都不好过。
哼!
段怀冷哼了一声,没太在意,起身就开始收桌上的银子,就在这时,从门外走来另一个众虎帮弟子,快步来到了他身边,说道:“堂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城?”
“准备好了?那就走吧,老大人呢?”
“帮主那边已经有人过去叫了。”
“他没回来过?”
“没有。”那众虎帮弟子如实道,听完段怀忍不住摇头,自从叶宝存带着他们去了一次那寡妇开的饭馆后,自家这老大就三天两头地往那跑。
“那行吧,我们走,干正事去。”
没想太多,段怀很快大手一挥,带着一众弟子出了屋,朝着沈公馆外面走去。
只是来到大门口时,嘈杂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似乎是有人正在和众虎帮的人吵架。
“段堂主!段堂主!是我!我啊!”
还没等段怀看清楚,门口与人吵架的少年就大声呼喊起他来。
定睛一看,不是祝延涛又是谁?
往他周围看了看,段坏只看到众虎帮的人,并没有找到护卫一类的人物,所以眉头不禁皱起。
“一个人来的?这家伙不是被禁足了吗?他怎么来到这里的?”
心里觉得奇怪,但段怀还是走了过去,对众人挥挥手道:“放开他,让他进来。”
“是!堂主!”
随着段怀的话,众虎帮的弟子纷纷收了手,不再阻拦祝延涛。
“段堂主……”
来到跟前,段怀开始打量起眼前的祝延涛来,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穿着丝绸锦衣,而是一身朴素装扮,如果不是因为出身在祝家皮肤养得格外白皙,他还以为只是寻常的老百姓呢。
“原来是祝公子啊,怎么今天您……这幅打扮?”
“别说了,我一个人偷跑出来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