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不到更多证据,面对时崇的咄咄逼问,白清表现得很是淡定,油盐不进。
“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是凶手的话,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给被害人反复割腕,而不是直接杀死被害人,这样更节省时间?”时崇换了个问法。
“你知道脉搏跳动的感觉是多么迷人么?”白清抬起被铐着的双手,亲吻了下自己的手腕,一脸迷恋。
“你不知道。我曾经见过一个女人,她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那么简单,肮脏的血不断地流在地上,她的小孩就在旁边看着。”
“明明是她先背叛了家庭的,她却没有承受痛苦,她是笑着走掉的。”
讥讽的表情在白清脸上一闪而过,明明在笑却表现得异常冰冷。
“你说割脉的感觉到底有多好呢?那些病入膏肓的人,是不是都应该感谢凶手让她们轻松得到了解脱?”
“你是说她们都病了?你觉得她们都罪有应得,死了是得到解脱?”时崇低声问道。
“谁说不是呢?”白清笑着,手指在桌面上排成一溜的被害人脸上滑过,经过王曼莉时手不由地顿了一下。
“可惜人生有时候,难免有些不完美。”
竺姜姜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观看审讯,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迫切需要验证。
“师傅,‘白色情人’案子的第六个受害人,她的遗体还在吗?”
“在的,本来昨天就应该拉走了,但是被害人的家属一直没有出现。”
见她一脸着急,杨柏林没有多问什么,示意大龙帮她把要用的遗体拉了出来。
竺姜姜戴上手套,均匀地在王曼莉手腕上喷洒显色剂,然后用绿光灯照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死心的她又换了一个手,这次是那只伤痕累累的手——
在绿光照射下,一个残缺的唇纹在交错的伤口边缘显现了出来!
“找到了!”
竺姜姜激动不已,赶紧举起全光谱照相机拍下。
如法炮制又在卢安妮的尸体上验证了一下,但不出意外,卢安妮的手腕上没有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