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告诉我,医生们知道有人在卖血,但一般‘不鼓励也不阻止’,患者们确实等不起。”
“这样子的事情还有很多,北部的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通过‘血头’才能用到血的情况更加严重。那里是全州闻名的血液病治疗中心,有着从全州各地赶来治疗的白血病等血液病患者,和我们这里相比,用血情况更加紧张。”
“去年12月,有一位在列克星敦打工时被确诊患有急性髓细胞白血病的患者,在市里经过四个疗程的化疗效果不理想后,经介绍于9月转至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治疗。在来之前,市里的医生告诉患者,中心用血很紧张,要有个心理准备。
为此,他只能在市里申请输了两个治疗量的血小板,但到治疗的时候,他的血小板数量再次急剧下降,医院的血库已经空了,只能找人‘互助献血’。”
“全泰拉都陷入了血荒之中,而且还一直无法解决。”
“会解决的。”威廉·内德的表情并没有艾米丽那么悲痛,他反而是一脸自信,或者说,确信。
“解决血荒的办法已经找到了。”
“那是什么?”艾米丽好奇地问。
威廉则是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护士,接着,指向刚献血的血包。
“你和我,乃至,全人类。”